相遇
第一眼
让我欣赏你
第二眼
让我认识你
之后
发展出一段情史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在窗明几净的小吃店中,一群人正挤在小小的餐桌旁,开心的望着桌上的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28」字型的蜡烛,两簇明亮的小火焰在空气中一闪一闪
「呼——」好大的一口气,蜡烛一下子就被寿星吹熄了。
「哦——」四周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鼓掌声。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谢谢……」高举起双手,大方的接受众人的祝贺声,司马炎尘得意洋洋地向大伙致谢,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写满了骄傲的神情。
「谢谢各位的支持与爱护——哎哟!琥珀姐,很痛耶!」
摸着突然被敲了一记爆栗的后脑勺,司马炎尘不由得拧起两道剑眉,对这位忘年之交大声的提出抗议。
「你干嘛打我?」他嘟起嘴,瞪着那名年近四十,却美艳如昔的女人。
唉!每次一看见琥珀姐,他就会想起自己那段纯纯的、美美的初恋兼暗恋……唉!他不想没事,一想就感到伤心难过。
「吵死了,你以为你是在搞选举吗?」琥琯马上当仁不让的与他拌起嘴来。
「当然不是。」司马炎尘很认真地纠正她道:「选举是——各位乡亲,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
「拜托!」已经被一大串绕来绕去的字眼搞昏了头的众人,忍不住异口同声的大吼出相同的字眼。
真是够了他!
「呜……」现场马上有一只看起来好可怜、好委屈的小狗,乖乖的缩到角落,大眼水汪汪地眨呀眨的。「你们都欺负我……」
「哇!你别去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感谢上帝了。」琥珀对他那一副哈巴狗的可爱模样完全无动于衷,反倒更加用力的糗他。「好了,你许愿了没?」
「嘎?还没有哩!」司马炎尘这才想到这件「重责大任」,他不好意思地呆笑着。「嘿嘿嘿……」
嗯~~他要许什么样的愿望好呢?
经人这么一提醒,司马炎尘不禁搓着下巴思索起来。
不一会儿,他「啪」的一声弄响手指,「我——要一个女人!」
「哇噻!」他的发言瞬间让在座的众人不禁「惊声尖叫」起来。
「哦~~阿尘长大了耶!」
许多算得上是从小看着司马炎尘长大的阿姨、婶婶、伯伯、叔叔们,都忍不住吹一声口哨,神情暧昧地对他挤眉弄眼。
「嘻嘻……没想到这小子也懂得思春了耶!」
「我啦!我啦!」一票小辣妹立刻挤了过来,各个双眼发亮地在司马炎尘面前自动报名。每个辣妹都不忘抬头挺胸、收腹翘臀,更不忘拼命对他抛媚眼。
「尘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
另一票崇拜司马炎尘已久的小弟们立刻频频发问,各个都已经准备好要自动替他跑腿,寻找适当的人选。
「OK!听好了——」司马炎尘悠哉地拉长语音,很满意地见到在场的每个人都竖起耳朵聆听。
「我要一个——既是魔鬼,又是天使的女人!」
咦?
他在说虾米碗糕?!
所有的人都迷惑地眨起眼。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大伙全都有听没有懂?
「呃……你的意思是说,你要一个有天使的Face和魔鬼的Size的女人吗?」琥珀最先回过神,认真的推测道。
「0h!」司马炎尘气定神闲地开始切蛋糕,并一片片装进纸盘递给在场的每个人。「No,No,No,No,No!」他一听到琥珀所说的话语,便拼命的猛摇食指。
「那——就是要一个有魔鬼的Face与天使的Size的女人吗?」一名小辣妹忍不住胡乱的猜测。
「拜托!」每个人一听到她的胡言乱语,当场全都「吐血」。
怎么可能嘛?!
「那……不然就是两个女人?!一个有魔鬼的Face,一个有天使的Size?」这回换某个小弟不怕死的大胆提出推断。
原来——原来尘哥喜欢在床上玩「3P」的游戏?!
好另类喔!
咚咚咚……顿时有好几颗拳头伴随着白眼,全都招呼到那名说话完全不经大脑思考的小男孩身上。
「不!不是两个女人。」司马炎尘笑得很愉快,并开始优雅地吃起香槟口味的生日蛋糕了。「我只要一个。」
一个是魔鬼又是天使的女人?!
突然,有人开始很不给面子的偷笑了。
「尘哥,魔鬼住在地狱,天使来自天堂——那么,这种既是魔鬼又是天使的女人要到哪里去找呢?」几个忠心的小弟不禁疑惑了。
「就是说嘛!」
很快的,众人便将司马炎尘所开出来的「择偶条件」全都丢到大西洋去了,他们全认定他只是在开玩笑。
「哇哈哈哈……」
PUB里的气氛再度闹烘烘起来。
◇ ◇ ◇
她一走进PUB,全场突然静默了三秒钟。
只因她的妆扮是相当夸张的黑金色眼影、紫红色口红,一身豹纹闪亮的连身迷你短裙和长及膝盖的高筒靴。
她的打扮其实和时下一般追求刺激夜生活的年轻女孩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大家的猜测全都错了!
事实上,她可是跟一般人大大的不同!
她宛如女神般高傲的睥睨全场,缓缓扫视了一圈后,从她性感的唇瓣中绽放出邪魅的一笑。
她笔直的走到吧台,将娇躯轻轻的摆放在柔软的高脚旋转椅垫上。
她修长的玉腿交叠,皓腕则慵懒地撑起螓首。
「请给我一杯双料威士忌。」她点的是最浓、最烈的酒,充满诱惑的眸光从她浓密的眼睫下勾引着酒保。
「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酒保也足足愣了好几秒后才回过神,他反手赶快擦擦嘴巴,呼~~好险没有口水掉下来。
不一会儿,一杯调好的双料威士忌已经送到这名身材如魔鬼般魅惑的女郎面前。
没错,她长得不是绝美,打扮得也不是多清凉兼省布料,但是,她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令男人亢奋的气息。
那气息就叫做——性感。
她丢过去的一个眼神,就能令男人从脚趾头酥麻到头顶;她举手投足的一个小动作,就能令男人想以恶狼扑羊之姿地跃跃欲试。
果然,一杯酒才啜饮没两口,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就已经蜂拥地跑到她的面前排队报到了。
「小姐,请问芳名?」一名长相斯文的公子哥儿率先打头阵。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的嗓音娇软动人,那慵懒且拉长的声调令人不禁倾醉。「不过,你可以叫我Peggy。」
本来嘛!男女之间就是在玩战争游戏,如今,美丽的女人下战书了,身为男人,哪个会不接招?
大伙儿的精神当下一振,马上更加努力的献殷勤。
「Peggy,我请你喝杯酒。」
「和我一起跳舞吧!Peggy。」
「不不!Peggy,我们先来交个朋友……」
位在中央的花儿却怡然自得地啜饮着威士忌,让散出的芬芳染上淡淡的酒香,她的艳眸媚波一转,知道在场的「苍蝇蚊子」全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闹烘烘的声音愈来愈大,瞬间,像是吉他断弦似地「啪」的响了一声——
「这个妞是我的!」某个家伙野蛮地挥出拳头。
轰隆!仿如天打雷劈般,一场争风吃醋的混战于焉开始。
一记漂亮的左勾拳招呼到一张素不相识的脸孔、一只毛毛腿像是踢足球似的赏给另一条穿着西裤的腿一记佛山无影脚……在来来往往中,现场再也找不出半个人具有半丝的理智!
「男人啊……」她的红唇噙着一抹冷笑。
「白痴!」她的媚眼轻蔑地看着那群失去理智的「公狗」。
哼!一群令她作呕的低等生物。
「Shit!」酒保眼见自己实在无法劝解这场失控的局面,他赶快按下设置在吧台内侧的紧急警报,直接通知内部办公室。
「干!」已经有人打红了眼,打昏了脑袋,不但不冲进混战堆中,反而一古脑儿的往吧台冲去,趁酒保措手不及之际,一把抢了一瓶酒,恶狠狠的往枱面边缘敲上去。
「哐啷」一声!那人凶狠地握着半截破酒瓶,转身面对俏女郎。
「你给老子过来!」他的咆哮又响又亮,更有着酒醉后蛮横不讲理的霸气。
其他人马上不约而同地静了下来。
「老子我今晚是要定你了,你最好乖乖的听话,这样,老子就不会亏待你!」醉汉讲话的口气十足是流氓口吻。
然而,Peggy并没有露出恐惧的神色,她脸上的笑容更增加了鄙夷。
似乎是不打算理会那名发情的醉人,她只是将喝干酒液的杯子递给酒保。
「麻烦再来一杯。」明明是简单的句子,可她却有办法把话说得娇软动人,让人听了只觉得既销魂又蚀骨。
「好……」酒保当下又不小心地被眼前的魔女迷得忘了自己是谁了。
「你!」一见暴力恐吓居然失效,那醉汉一时气红了眼。「贱婊子!老子非把你操得半死不可。」
「你说什么?」一听见那句辱骂她的脏话,她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失无踪,美艳的脸上倏地镀上一层阴冷的怒气。「你刚刚说我是什么?」
她站起身,手中紧握住那只喝干的酒杯,脚下的高筒靴在行进之间仍踩着清晰且好听的节奏。
站在高头大马兼有三层肥肉的醉汉身边,旁人才赫然发觉,这名又艳又辣的美女其实带有一股弱不禁风的气质,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情不自禁产生保护她的欲望。
「你……不要怕,小姐,我会保护你的。」一名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仗着几分胆识与巴结的心态,勇敢的为美女站了出来,挡在她与恶熊般的醉汉中间,准备来个英雄救美。
「干!」如恶熊般的醉汉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嚣张的出言威吓道:
「臭小子!你最好给我闪到一边去。」
「不行!除非你不再为难这位小姐——啊!」
醉汉突然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破酒瓶,好像要往年轻人的头上砸下去,当场就让年轻人吓得反射性的抱头鼠窜。
等这名年轻人发现自己居然用双手紧紧的护住头壳,再因害怕而跌了个狗吃屎,连裤裆都不小心惊出微微的湿意后,立刻难堪的涨红了脸皮。
旁边观战的众人马上不给面子的发出稀落的嘲笑声。
俏女郎完全没有理会年轻人因想救她,却落得如此悲情的下场,她只是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如恶熊般的醉汉伸手可及的范围内。
「嘿嘿嘿!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男人一见她居然这么乖顺听话的来到他眼前,一时因色欲薰心,连魂儿都霎时飞上天高歌了。
她忽而露出甜美的笑靥看着他。
醉汉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近自己,凑上自己正在滴口水的嘴。
可就在一瞬间,只听得「锵」的一声——
「哇呜!」男人吃痛地一把推开她,赶忙以双手掩住自己的头脸,但是,一股血腥味仍然在瞬间飘散在空气中。
从醉汉的指缝间汩汩的流出鲜红色血液,才一下工夫,就滴得全身都是。
「救命啊!」原本在一旁凑热闹的观众霎时作鸟兽散!
他们本来还真以为自己是在「看电影」呢!却没想到竟会见识到「真枪实弹」的血腥场面。
不会吧?接下来该不会是要他们「下海」去充当临时演员吧?
其实,光是看到最佳女主角忽然把玻璃酒杯往醉汉的门面上砸过去,聪明人就该知道电影散场了才对。
「呵呵呵……」她依然千娇百媚的笑着,还风情万种地撩拨如波浪般的长发,她的脸上也浮起一抹怪异的亢奋神采。
「你刚刚叫我什么呀?」她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没种!才这么刺一下,他就怕得马上从大熊变成小老鼠!冷眼看着醉汉左躲右闪,她就偏要左拦右阻,就是要让他痛苦得不知所措。
她举起高筒靴往前一踏,一个拐子踢就把醉汉绊倒在地。
「你……竟敢说我是婊子?!看我怎么修理你!我告诉你,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侮辱我的美!」她边说边动脚。
「呜……对不起……对不起……救……命……」看来,这名醉汉还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在她一连串「花拳绣腿」的招呼下,他的伤势益发严重,终于陷入昏迷。
「我咧@#*%……」一连串非常不淑女的「三字经」立刻滔滔不绝的自她红滟滟的唇间吐出,那种一气呵成的精采度不禁令现场每个人听得张口结舌。
「啪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鼓掌声突然响起。
「了不起!」司马炎尘走近吧台,他依然在拍着手,而他黝黑的瞳眸则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
「嗯哼!」她似乎不懂得「谦虚」两个字怎么写,仍旧傲然的、一如女战神般的立正站好,而在她的脚边则躺着那奄奄一息的「猎物」。
「啊!老大。」原本抱头躲在吧台下的酒保,这时才赶快冒出头来,忙不迭的与幕后大老板打招呼。
「嗯!」司马炎尘扫视在场的酒吧服务人员一眼,「大家收摊吧!我看今晚的生意似乎做够了。」
他环视了一下此时已是空荡荡的PUB,再将视线挪回到躺平在地上的醉汉身上。
「拖出去。」他帅气的弹了个手指。
他今天之所以会闲逛到这区的「炎石」PUB,纯属意外,可他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另一个意外——遇到这个如火焰般的暴力美女!
事实上,他非常喜欢这个意外。
她眯起双眸,才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她就直觉到一件事——这个家伙不简单。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棕色针织毛衣,搭配上浅蓝色的牛仔裤,而这种大学生式的简单打扮居然不会和这种充满雷鬼调的PUB起冲突?
更怪异的是,他似乎还和眼前的背景融合得理所当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简单」呢?
「你是谁?」她把双手放在臀后,下巴抬得高高的,仿佛她是个骄傲的小公主。
「人。」嗯!果然是个小辣椒,瞧她那姿态就知道她铁定是既带劲又够味!司马炎尘的眉梢不禁轻轻的挑起,还忍不住暗吹了一声口哨。
「男人?」她垂下眼睫,悄声的送了他一个她惯常对男人的称谓,「公狗。」
咦?她有大女人主义喔!好像会轻视男性呢!
司马炎尘笑咪咪的回嘴,「别忘记,你是女人。」他决定要保持君子风度,点到为止就好。
女人?母——
她悻悻然的闷哼了一声,心知自己遇到棋鼓相当的敌手了,于是,她不怎么甘心地朝他点个头,「Sorry!」
「好说好说,我是这里的老板司马炎尘。你呢?小姐的大名是?」司马炎尘非常感兴趣地想要更进一步认识她。
「我是Peggy,是我砸了你的店。」对于她自己犯下的过错,她很干脆的一口承担,决定会负责收拾残局。
「哪!你算算看这里重新整修需要多少钱?一百万?两百万?」她相当大方地从皮包中取出一张空白支票,就等着司马炎尘的一句话。
司马炎尘并没有因她大剌刺的补救行动而有所动容,仅是瞥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一副颇为不以为然的表情问:「你的诚意就只有这样?!」
连一句真心的道歉都没有?!
看来又是一个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千金娇娇女,刚才他还看走了眼,误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不同呢!
唉!李宗盛的凡人歌写得还真是传神呢!把「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怎么?不够吗?」她读出了司马炎尘眼底的不屑神情,一股莫名的怒气瞬间在她心头升起。
可恶!他就给她等着瞧好了!她慢条斯理地将支票折了两摺,当着司马炎尘的面,塞入上衣领口曝露在人前的诱人乳沟间,再倨傲地仰头望着他。
店里的服务人员全都因为她轻浮的举止而大大的抽了一口气,只因她根本不必言语,仅仅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便带有浓厚的性挑逗意味。
「这样,够吧?」她说:「我可是还没有求过男人上我的床喔!」
「我想也是。」司马炎尘不置可否的回道。
这种作践自己,把自己当成落翅仔的女人,恐怕早就像蟑螂般爬过许多男人的床了。
「所以呢?」他淡淡地反问。
如果是其他的女人,遇到像司马炎尘这种不动如山的调侃神态,恐怕早就老羞成怒,破口大骂兼再三跳脚了。
而她则是感到很意外,她对自己一向有着无比的信心——
以往从来没有半个男人不是像只软脚虾般的臣服在她的迷你裙下,为什么这个叫司马炎尘的人却这么与众不同呢?
而且,他无动于衷也就罢了,他他他……居然还流露出一丝……轻视她的意味?!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咬贝齿,主动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毫不扭捏地朝他那张男性的薄唇袭去。
他只感到一阵仿如窒息般的感受!
从她身上传来一股夜来香的气息,令他当下只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从她的眼中传来一阵醉人的眸光,令他顿时只想好好的呼一口新鲜空气,只因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半眯起星眸,小心的警戒着,他是想藉此看穿她隐藏在面具下的庐山真面目。
她微微一怔,「唔!」那A按呢?
她柔软的唇瓣在刹那间被人反主为客的亲吻了耶!
他毫不客气地将她往后压抵在墙壁上,以自己刚强的体魄挤压着她娇弱的曲线,还不要鼻子的曲起膝盖,将修长的大腿利落的切入她的双脚间,大胆地磨赠最顶端的柔软地带。
「啊!」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粗糙的牛仔裤布料随着他的举止,一遍又一遍刷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让她敏感得连神经末稍都忍不住开始偷偷的震颤……
她压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会比她还「厉害」呢!才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把她「摆平」了。
正当她全身绷紧得仿如即将崩溃之际,司马炎尘忽地抽身而退,动作突兀到令她难以置信。
「什……什么?」像是突然挨了一记巴掌似的,她用力甩甩头,不敢相信都已经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竟然能突然踩「煞车」!
「够了,你走吧!」司马炎尘的脸上有的是诡计得逞后的快意。「我没兴趣了。」
「你?!」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肩带已经被拉下双肩,短裙也卷上腰际。
她霍然明白原来他刚才根本就是在污辱她,她的俏脸很快就涨得通红一片,久久才像是回过神,开始怒极反笑。
「很好,原来是我看走眼了。」她并未就此认输,一种潜藏在心底的偏执意念使她忍不住使出激将法,「你不敢继续和我『做』下去是吧?请问~~你是怕自己不能满足一个女人,还是你根本就是……」举起右手,她朝他竖起小指。
「我不是!」浮在他脸上得意的笑容倏地僵住,一股罕见的怒气迅速从司马炎尘的心底油然而生。
「不晓得你是『这个』,还是『那个』?」假装没有看见他充满怒气的俊脸,她边说边比着不雅的手势,「原来,好好的一个大帅哥竟然是——啊呀!」
可她没有机会说完她想说的话语。
因为,司马炎尘已经粗鲁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笔直的往酒吧后头的办公室走去。
「哇噻……」好不容易,风暴远离了,酒保与其他收拾善后的工作人员这才敢喘一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