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听到滕冥在找她,苏红绣高兴的冲到大厅,一见到滕冥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表哥,你这阵子都在忙些什么啊?叫你陪我出去玩你都不要,别理韦海棠了!」她嘟着嘴说!发现他冷着脸,连忙放开了他。
「表哥,你是怎么了啊?」
「我刚才已经吩咐了沉刚送你回去。」
「什么——」苏红绣扬高了声音,「不要,我有和我爹娘说过要来这里玩一个月的!」表哥是怎么了?平常不是随便她爱待多久就待多久吗?怎么现在她才来几日就要赶她回去了。
「我知道了上定是韦海棠是吧?她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
「没有。」
「没有?骗人,我才不相信呢!我去找她。」话语一落,她就气冲冲的要冲出大厅找颜少真算帐。
「站住。」滕冥冷冽的说着,「红绣,我要你现在马上回去。」
「不要!」她向来刁蛮得很,「我说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人家我还有和我娘说,我这次来还打算当你的新娘子的,只不过你竟然带了个贱人回来——」
啪!
一巴掌掴在苏红绣脸上,她白皙的脸庞立即浮起明显的掌印。
「呼……」
在场的人全都倒抽了口气,可碍于从未见过斯文的滕冥发这么大的脾气,所以也没人敢开口。
「你打我——」她抚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滕冥,脸上传来的热辣疼痛远比不上她内心的难受。
「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疼我的,连骂都没有骂过我,可现在你竟然打我!就为了韦海棠是不是?」她红着眼说道。
「我是在替你父母教训你。」
「才不是!你是在帮韦海棠出气对吧?叫我回去是吧?我就偏不回去,我就偏要留在这里看你要怎样!」她就不信滕冥敢五花大绑的把她送回家。
苏红绣吼完,转身就跑走了。
「少堡主,要沉刚将她送回……」沉刚请示道。
「算了,」滕冥摇摇头,「她坚持要留在这里就让她留下吧!」对于这个从小疼爱的表妹,他总认为她是比较骄纵而已,本性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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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来!」
让滕冥帮她搽药是很好,不过她可是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耶!就算她是来与他「培养感情」的,可是这样……嗯,老实说,她真的会害羞。
那两个死丫头,该说她们是太识相了还是太懒惰,只要见到滕冥来,她们就会自动问人,将搽药的工作交给他。
上次她还听两个多嘴的丫头说滕冥趁她睡着时偷亲她……真奇怪,她们两个还边讲边偷笑,倒是她这个「当事者」连笑都笑不出来。
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愧疚,就怕真的走人将滕冥丢在这儿。
「我已经习惯帮你了。」他笑着,满意的看到她臀部的伤几乎快要痊愈。
「是我不习惯。」她趴在床榻上问道。
「不习惯让你看到我的屁股。」她再补上这句。
滕冥闻言,沉默了几秒钟,在颜少真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时,他却放声大笑。
「呵呵呵……」
「笑什么!没笑过啊?」她伸出手不客气的就往滕冥的大腿拍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亲。」
「呿,那你刚才那样是怎样?落水时叫你救我也说这句、现在我打了你大腿一下还是说这句。」
「我是在帮你搽药,并无恶意。」滕冥解释,发觉她的个性直来直往的,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
「我也只是打了你一下,并没有恶意好吗?」只是她刚好打到他的大腿而已!
他的话听起来好象是她在「调戏」他,并且吃他的「豆腐」一样。
拜托!她不否认他真的长得很不错,可是她颜少真还没饥渴到去吃一个男人的豆腐好吗?嗟……
「也许你在我救你的时候表现出你最真的这一面,我就不会退掉你的画轴了!」他叹气的说道,回想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她和她娘上山进香途中途到歹人,他路过顺手救了她。
她长得虽美,可那抹骄傲的神态令他毫不考虑的退回了她的画轴。
颜少真的身子一僵,察觉到她的异处,滕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她苦笑了下,「你有没有想过,从韦海棠给你的印象到你再见到我的时候,你不觉得有太大的差异吗?」她缓缓说道。
从两个丫头的口中,她也大概知道韦海棠是怎么样的人,她虽然任性、骄蛮,可是不可否认的,她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喜甚至还告诉她,登门向韦海棠求亲的人几乎将韦府的门槛给踩烂了。
「是有点。」
「只是有点吗?」她看着滕冥再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并不是韦海棠呢?」
「不可能,韦府不可能找人冒充韦海棠,你的爹娘不可能不识得你。」他坚信。
好,就算世上真的有人长得与韦海棠一模一样,但自己的爹娘总认得出来吧!
「就因为我不是韦海棠,所以我才会不愿嫁给你,你对我好我当然知道……可,这些全都是属于韦海棠的,不是我的!」
她看他一脸疑惑,继续道:「我并不是在欺瞒你,也不是编派这些故事来诓你,只是我认为该告诉你实情,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
她深吸口气,「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叫颜少真……」她将所有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滕冥。
「而小喜、小雀则是给了韦福这个理由,就是我撞到脑袋,很多事情都不记得,甚至连琴棋书画都忘光了……其实我本来就不会!」他不可置信的表情让她苦涩的笑了。
「我很累了,所以才想将一切都告诉你,我不答应嫁给你的原因也是因为有天我可能会回去原来的世界!」
滕冥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没办法相信你说的。」
「任何人都没办法相信,我并不是九旱海棠。」他的表情伤了她的心,她的声音变得清冷,「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共同生活的。」
「那韦海棠呢?」
「我不知道。」也许死了、也许进入她颜少真的身体里,也许……
「这太荒谬了,我很难相信。」滕冥站起身,「海棠姑娘,我真的很难……」
「我说了我叫颜少真。」
他是喜欢韦海棠这张倾城绝世的脸,并不是爱上她颜少真这个灵魂是吧!
她的眼睛好象有水要流出来了……完蛋了,她越来越爱哭了,若是被她几个好朋友知道铁定会笑死她的。
「就如你所说,你不用编这个来诓我!这也可以解释你为何会射箭。」在这些方面,就显得合理了一点。
「没错,我以前念书时还抱回射箭比赛的银牌。」
「海……不,少真!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一想好吗?」他的脑子乱成一团。
「滕冥,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你可以直接要我离开,或者想办法找个能人讨回韦海棠真正的灵魂。」话虽这么说,她的心却在泛疼。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厘清这一切,如果你是本来的韦海棠,我也不会想娶你。」
这句话比什么都中听,她这才感到安慰了些。「我只是占用了她的身体而己。」
「我知道!我也只是爱上你的魂魄,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别走。」
「我不晓得韦海棠哪一天会来要回她的身体。」等那天一到,她应该就是回到现代了吧!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就算是逆天,滕冥也绝对要将颜少真留下来。
「你这样会让我没办法回二十一世纪去……」她沉重的说着,伸出手抚着他的俊颜,「我的家人都在那里,你知道的。」
至此,她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爱上滕冥的那颗心……在这里,他真的对她很好,对她体贴又温柔,虽然是限制她的行动,可是只要有他陪同她哪里都去得了!
他可以包容她无理取闹的一切、他可以忍受她对他的恶言恶语……就因为他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很少人会把她这么放在手心呵护着,在错乱的时空中遇到他,这是对还是不对……
老天会残忍的在她真的爱上滕冥之后又将她送回去吗?
她真的不想走了,她想留在有他的世界,就算这里再怎么不便,只要有他在……
「可是这里有我,你真的就忍心这么走了?」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无法再逃避的看着他。「你真的感受不到我爱你的那颗心吗?」
「少堡主莫非忘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了?」她轻笑着,她放纵的灵魂并不受古代礼教的束缚。
「当古人真辛苦,还得讲一些文诌诌的话……你知道吗?我有时都要想那些句子很久,这样脱口而出才像这里的『用词』。」别人才不会用看外星人的眼光来看她。
「你高兴怎么讲就怎么讲,只要在下听得懂即可。」他宠溺的说。
「谢啦!」感恩喔——她骨碌碌的眼珠又转了圈。
「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她反问着。
「因为你的眼睛说的,只要你的眼睛像方才那样转一圈,我就有大难临头的预兆。」
「什么!我才没有哩!」说得好象她要算计他一样,「我只是在想我对不起韦海棠。」
「为什么这么说?」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给拥在怀中。
「不行、不行……说出来会吓死你,你可是个保守的古人……」说不定连性经验都没有哩!不过她也没有,不可以笑人家。
「我想我已经习惯你的特立独行,不管少真姑娘说什么,我都不会被你吓到。」
「别姑娘、姑娘的,听起来好烦,我们两个独处时叫我少真就行了,有外人在时再唤我海棠。」
否则在这里久了,也许她会忘了她爸妈帮她取的名字。
「好的,你可以告诉我,你为河说你会对不起韦海棠?」
「本来就是。」她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块儿,「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甚至嫁给你,那我不是会与你做了……啊!我知道你听不懂。」她挥挥手。
「就是你们说的行『周公之礼』,这样我不是会滥用她的身体……哎呀、哎呀,不只是霸占她的身体,还滥用……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懂不懂啊?」和一个古人解释这堆真麻烦。
滕冥原本讶异的眼神转为兴致浓厚,还带了些许笑意,「你怎么知道行『周公之礼』这些事?」
拜托,这么简单的事……连国中生都知道好吗?
「我们那里很发达的,我不仅知道行周公之礼,还知道怎么做……」漫画、A片她可是看了一堆,有A片小天后之称。
哦,想到A片,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如果她一辈子都待在古代,那她就不能看A片了!呜呜呜——那也算得上她的娱乐之一。
「对啊!」她可是骄傲得很,「你不会吧?求我我就教你……」顺便拿个几百两黄金来。
「那你和别人……行过周公之礼吗?」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不悦。
「没有啊!」她又没有男朋友,找谁做啊?拜托。「要不要我教你啊?别客气!」
她认定了滕冥是个古人,所以他也许「不会」,她这个人向来最好了,知道人家不会就会耐心教导。
「姑娘家别净说这个。」她不脸红,他还替她害躁。
「有什么关系,这也算是在培养感情啊!」她又贼贼的看着他,「是个处男没关系,我会教你。」
「处男?」吐血,还好他早已习惯她惊世骇俗的用字。「在下……」
「什么在上不在下的,还是你不懂什么叫处男?好吧!用你们这里的说法,应该是『童子』吧!」
「少真,我知道你在指什么,你不用特别帮我解释。」他叹道。
「我在讲什么你真的知道吗?」颜少真双手合十,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我懂。」
「那你是不是……」见到他又有些疑惑,「处男啊?」
「你这么好奇……」
「就是怕你不会啊!还是你与柳姑娘……」那日看柳姑娘望着滕冥的眼神,真的是含惰脉脉呢!
「在下与柳姑娘是清清白白的。」他郑重的澄清。
「哦?那滕少堡主与谁是不清不楚啊?呵呵呵……」
滕冥将她搂得更紧了,「你介意那些事?」他又亲亲她如豆腐般的水嫩脸庞。
「还好……你,真帅。」她善于给别人夸奖,「你长得像你爹还是像你娘啊?人家都说我长得像我老爸。」嗯……她都快忘了自己的长相了呢!
「我娘。」
「你娘……嗯,有可能!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斯文。」颜少真的手环着滕冥的颈项,献上她的唇。「其实留在这里真的不错,因为你在这里……」
樱桃小嘴吻上了他细薄而有些冷硬的唇瓣,她笨拙的动作让滕冥化被动为主动。
「你在玩火?玩火会自焚!」他警告的说道。
不管颜少真是来自于多么未知的时空、不管他们那边的风气到底开放到什么程度,可是……在这里,一切都要依照礼教而行。
并非他滕冥多么八股,只是她尚未出阁,他们也还未结成夫妻。
「你怕……」
「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她反问,顶多不就是「痛一下」吗?嗟!
她可是带了必死的勇气才敢这么「勾引」滕冥耶!虽然她是现代人,但她只是喜欢在嘴巴上作弄他……占一点便宜而己,其实人家她也是粉害羞的。
「成亲吧!如果你答应。」
喝!这算是逼婚吗?这种话一般不都是女孩子在说的?例如,要做可以,先结婚再说!
这分明是在威胁她嘛!告诉她如果她真的很想……那只要她点头,就可以立即「洞房花烛夜」。
「成亲这种事我们需要三思。」
嗯,要想想想想想……
「行周公之礼就不需要三思?」他瞪着颜少真。
好凶的眼神,看他平常斯斯文文的,瞪人也好象有那么点威严在耶!
「别说得我好象想占你便宜,吃干抹净就想两腿抹油跑了,我像是这种人吗?」她嘀咕着。
「要你点个头有这么困难吗?」滕冥的声音又更低沉了些,听在颜少真耳里就像是阎罗王在呼唤她。
「可是……我也要和我爹说啊!怎么可以这么私订终身。」搬出她爹娘应该就没事。
此时滕冥才露出笑容,「岳父大人那边你不用担心,你忘了吗?先前要带你回龙腾堡之时,岳父大人早就答应我们的亲事了。」
岳父大人?她不悦的看着他,哇咧——叫得还真顺口咧!彷佛她真的已经嫁给他,他就是韦福的女婿一样,不要脸、不要脸。
「你还有什么好想的!」
「没有。」
她能说的全都被他给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要她狷想着滕冥「结实精壮」的肉体,她似乎就只能妥协。
「好啦、好啦……烦死了,嫁你好了!滕冥,你要知道喔——」她纤细的食指隔着衣裳不停的戳着他的胸膛。
「本姑娘是看你没人要所以才自愿嫁给你的,如果没有我,你可能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了。」她趾高气扬的说道,选择性忘记有多少姑娘醉心于滕少堡主。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如果不是她出现,他可能也不会有成亲的打算吧!
「要感谢我知道吗?」她得寸进尺的说。
「我懂。」
「懂就好。」她用力的将滕冥给「压」在床上,不……应该是说,滕冥一点都没有反抗,顺着她的意思往床榻躺。
「嘿嘿……」享受美食,准备开动了。
她看起来像不像变态的老巫婆,准备享用「童子餐」
「你乖一点,不要挣扎,我保证我会很轻、很轻、很轻的……」她的手还随着她的话摆出了动作。
「少真,你的口水滴下来了。」滕冥伸手揩去她嘴角流下的口水,苦笑着。
「我知道,嘘————」她的食指放在他的唇瓣,要他噤声。
「别叫哟!我会很温柔的……小喜、小雀还在外头,等一下被撞见了,别叫喔!」她仔细叮咛着。
「那……少真姑娘,一切就拜托你了,请你高抬贵手,温柔一点。」
基本上滕冥算是个很识相的人,若是颜少真喜欢玩这种游戏,那他就绝对会配合到底,毕竟他又没任何损失。
「没问题,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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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少真的唇缓缓的亲吻着滕冥的,小手胡乱在他身上乱摸着。
他身上有点男性的香味,与一般男人的汗臭味不一样……让她好喜欢在他身上磨蹭、磨蹭。
「你行吗?」他担心的问着,看也知道她的动作是多么的笨拙。
「应该可以,我只差没有『实地演练』过。」她胸有成竹。
「别伯、别怕……乖哟……」颜少真扯下了他的腰带,略显粗鲁的拉下他的衣服,然后剥开他的上衣。
当滕冥小麦色精壮的身体呈现在她眼前,她感觉到自己又开始滴口水了。
她连忙擦掉嘴角又流下的口水,双眼发直的看着他精壮的肉体。
练家子果然就是不一样,一点赘肉都没有。
而且他还有「腹肌」哟——有六块哟——A片中的男主角几乎都只有一块而已。
「满意你看到的?」
「非常——满意——不过本人觉得滕少堡主还有进步的空间,别听到我的夸奖就沾沾自喜,这样就不好了。」
「谨遵教诲。」他笑着。
「你的优点又多了一点,真的很受教哩!」她越来越感到满意了。
她的唇往下移,亲吻着他结实的胸膛,滕冥虽然瘦削,可是胸膛却很厚实,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单薄。
滕冥闷哼了声,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对于她的挑逗,他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身下的男性早已开始亢奋起来。
「嘿!你的脸好红呢!」
「嗯哼……」一个翻身将她给反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喂喂,你犯规了啦!」她拍打着他的胸膛。怎么这样哩!不是她拥有主导权的吗?
滕冥的大手扣住她的手,压缚在她的头顶,细薄的唇瓣仍是恣意的在她红滟小唇上吸吮着。
哎哟……谁说古代人很保守来着?
他的亲吻明明就色情得很,看看……他还把舌头探入她的口里,这是法式亲吻耶!
她一点都不罗曼蒂克的睁大眼,「喂喂……」
滕冥没有理会她,唇缓缓的往下移,在她白皙的颈部留下细碎的吻,手放开了她,移到她身上解开她的衣裳……
一件湖水绿上头绣着几朵海棠花的兜衣在他面前呈现,他双眼炙热得就像着火般。
「你……好美……」
「谢谢。」他的夸赞令她非常不好意思,不过她还是非常有礼貌的道谢。
「你……」感觉到他的大手伸到她背后挑开了她兜衣的绳子,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的动作怎么比她还俐落?而且都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哪像她,只能看图说故事,照着A片上头做的乱摸他一把。
将她的兜衣扯到床榻下,滕冥看着她白晰的娇躯,她胸前粉红色的蓓蕾让他忍不住伸手触摸……
「等等等,等一下……」她出声,却只看见他眼中充满熊熊的欲火。
「我……咳咳……我要告诉你哟!我原本的胸部是粉大的,才不像韦海棠这么小……当然、当然我承认,我没有她漂亮……」颜少真满脸通红的说着。
他还以为她要说些什么,没想到她竟然说这个,他笑了下,唇毫不犹豫的吻上她的蓓蕾。
「哦……嗯……」她呻吟了声,「不要……嗯……」
随着他在她胸部上啮咬的动作,他的手也开始往下探,拉下了她的亵裤伸入里头……
滕冥一直想要她的,在他将她的钱袋交还给她之时……
每次帮她搽药他总是动作迅速、目不斜视,就怕自己轻薄了她。
可,现在不一样了,少真答应要嫁他了,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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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敲门声响起,颜少真立即从床榻上跳起来。
吓!完蛋了、完蛋了,一定是小雀及小喜在外头叫她。
正准备下床之时,一只长手从她的腰间伸过来,搂住她的腰,「去哪里?」滕冥问道。
「有人敲门。」她慌张的说,就像以前躲在家中偷看A片,爸妈突然回家一样。
「别管他。」
「可是小雀、小喜她们……」
「我去就行了。」他体贴的说。
「什么?你去……」那不是更糟吗?不行、不行,她还要做人呢!等会儿被她们两人投以异样的眼光。「还是我去。」
「你好好休息。」滕冥穿上衣物,走出内室,果然就看到两个小丫鬟已经自作主张的开门走入花厅,还偷偷的朝内室瞧着。
见到滕冥走出来,小喜、小雀倒抽了口气,「少……滕少堡主……」那种样子明明就是……就是……
「去要人准备热水让海棠沐浴。」
「滕少堡主,你怎么可以轻薄我们家小姐!」小雀鼓起勇气质问。小姐可是有恩于她,要不是小姐,她早就被打死了。
滕冥挑眉,利眼直往小雀扫去,小雀全身打了个冷颤,不敢再造次,「照我说的做即可!海棠有什么事再通知我。」
「是、是的。」
小雀不情愿的点头,连忙与小喜一同冲入内室里,一见到颜少真立即哭天喊地的。
「小姐……小姐……是我们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
「你们两个又哪根筋不对了?」颜少真穿著亵衣坐在床榻上,斜眼瞄着她们。
「就……就就……」小喜眼尖的看到颜少真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滕少堡主不仅欺负你,还打了你是不是?不然我们离开这儿好了,不管怎么样……」小雀的想象力很丰富。
「打了我?」哪里啊?他刚才只不过一直「爱」她而已啊!一想到刚才亲热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害羞。
「不然你的脖子怎么瘀血了呢?好可怜,亏我们还觉得滕少堡主长得斯文、俊美,原来是人面兽心,光是打你还不够,竟然还用咬的!」
有齿痕的,她看到了。
听小喜这么说,颜少真连忙伸手遮住脖子。原来这两个小笨蛋在说齿痕啊!算了、算了,和她们两个解释一百遍,她们也听不懂。
「小姐,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小的马上帮你收拾包袱。」以免小姐又被欺负。
「停!暂停你们所有的动作,我什么时候说他欺负我了?」她感到好气又好笑。
「不然小姐你……」
「我已经答应要嫁给滕冥了,我和他……嗯……只是……」她在想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会吓到她们两个,「提早『洞房花烛夜』。」够文雅了吧?!
她还在心里大力的夸赞自己之时,只听到两声砰、砰……两个小丫鬟就这么一人一边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