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连飘浮的空气都能微嗅出暖意的海岛,每个人都如往常的悠闲踱步,没有人注意到在这海岛一角的豪华巨宅里的凝滞气氛。
目不转睛的望着摆在身前的四个瓶瓶罐罐,马玉蒂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也不知道是因为埋名隐姓近二十年的复仇计划并未圆满完成而乐极生悲呢?抑或是在想着更阴险的法子以加诸在巫士一家人的身上而心绪跃动?
“阿士,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了,为了你忍气吞声在巫家做牛做马,你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甚至还甘心跟那个贱女人困在一起。”她怪着嗓音,干嘎诡异的笑着,“既然这样,我就让你们一家人过着永不见天日的离散生活,除非你们命不该绝……”
她拿起了一面镜子瞧着,在镜中见到那可以说是她亲手照顾到大的苍白脸庞,她不觉又是一阵嘤嘤的奸笑声,“这会儿看你们还能想什么法子脱困。”
眼角自放置在桌上的水晶球中瞧见有个面貌娇稚的侍女垂着头直走进寝宫,马玉蒂立即不加思索地将握在手中的镜子往那侍女必经之路的草丛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