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要当情妇,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帅念祖身子一翻,便轻易的把她压制住。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
“不要!那好,把我借你的九千块还给我——还有,你想要的金卡也没有了!”
帅念祖拿出一张亮晃晃的金卡,在她眼前炫耀。
裘琏眯细了眼,那金卡的光芒,极其耀眼,此刻她眼前除了一片黄澄澄的光芒外,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那光芒消失了,而他精壮的身子倏地贴压住她,两片灼热的火唇,饥渴的强索她的吻……
“嗯……嗯……’“
她发出抗议的声音,但他只顾着吸吮她的唇,压根不理会她愿不愿意……
为了九千块,她竟出卖了自己的初吻!
裘琏懊恼的想,自己干嘛那么好心,装他的情妇,替他解难……
好心没好报——她就是一个铁铮铮的例子!
想她裘琏从事写作三年多来,写过的初吻场景不下数十场,但其中,绝对没有这么粗暴的初吻……
奋力的想挣扎,奈何她竟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
阵阵的恐慌袭上心头……
在一阵粗暴的狂吻过后,他仰起头,笑得一脸狰狞,然后开始动手解开她白色衬衫的钮扣——
“你做什么!”裘琏瞪大了眼。“别乱来呀,小心兰姐揍你!”
“嘿嘿,我老姐最疼我了,她顶多念我两句,不会揍我的!”
“啊——救命啊!”
“不用叫了,我是虎堂的堂主耶,谁敢来破坏我的好事,又不是不要命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在小说中最常用到的句子,此刻竟然就派上用场了!
“乖,别叫,待会儿再叫也不迟嘛!” 看他一脸的淫笑,裘琏真是欲哭无泪!
早就知道他非善类,都怪自己一点提防心都没有!
“啊——你做什么,不要……”
帅念祖俯下首,两手分别罩住她胸前小巧的浑圆——
裘琏的眸光往下移,正巧看见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乳头
“啊——走开啦,你这个大色狼……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嗯——都二十五岁的女人了,这儿还是粉红色的,该不会是都没有男人碰过你吧?”帅念祖舔得津津有味之际,戏谑的问道。
“你……你管我!”
“我当然要管你,现在你是我的情妇了,如果你还是处女的话,那就麻烦了!我还得抽空教你床上的功夫,可真累人啊!”
“我是处女!我是处女!我就是处女!如果你嫌麻烦、嫌累的话,那就快放了我,我很笨的,你就是教我一百遍,我也学不会!”
“可是我这个人就是不死心耶!愈笨的,我愈想教……嘿嘿……”
说着,他的手便往她平坦的小腹底下滑去,当他的手指触及她的敏感地带时,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两腿也紧紧夹住——
“不对,不对,当情妇的首要原则,就是——顺从。我要摸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的让我摸!”他笑笑的诱哄着:“来,把你双腿张开,让我好好地摸摸你,乖喔,我会疼你的!”
“我不要!”
“真是不乖!这样不行喔!”
他加重手掌的力道,尽管她两腿紧夹着,他的手指依然可以如愿地揉弄她敏感处的肉瓣……
“啊……啊……”她大声地呻吟嚷叫着。
“舒服吧?宝贝!那我要来了喔!”
看着他拉开皮带,解开裤头,她惶恐的放声尖叫道:“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
“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
帅念祖站在客厅的沙发旁,呆愣了好半晌,他风头看着手中拿着印有kitty猫图样的粉红色小棉被,嘴里咕嚷着:
“处女就不用盖棉被吗?这是什么歪理?”
那是不是说,睡觉时有盖着棉被的,就不是处女了?
咦,这个理论怎么怪怪的!
在他犹豫要不要好心的帮她盖被子时,躺在沙发上的裘琏突然醒了过来——
当袭琏看见他就站在她身旁不远处,不免惊惶的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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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棉被,要盖不盖随便你!”他把棉被丢给她,自己则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椅上。 自己八成是吃错药了,才会发好心想帮她盖棉被!
火凰都不理她,那他理她做什么?还口口声声嚷着她是处女,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害他一个大男人,拿着一条粉红色的Kitty棉被呆站在客厅,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那他帅念祖的威名不就毁于一旦!
裘琏拉着棉被,将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脚底,紧紧的密盖住。
当她发现自己是睡在沙发而不是在床上——而且桌上的手提电脑,萤幕还开着……
她慢慢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她冲上楼要和他说清楚有关于当他情妇的相关条件,谁知道他竟一躺下就睡得像一头死猪,叫也叫不醒……
于是,她只好摸摸鼻子,拾了手提电脑,转身下楼来……
想想,他和她上床的时间,是可以错开的!
晚上她熬夜打电脑,他睡觉;早上他出门,她就去睡觉
所以,昨晚她便坐在沙发上准备写稿,谁知她写得,‘诱情保镖’,已发展到该有情色的场景……
对于‘情色’,她可是一筹莫展,想了老半夭,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就躺下休息,谁知竟然不小心地睡着,而且还做了一场春梦……
一定是她对当‘情妇’这个角色,太紧张的缘故,所以才会做那种可怕的梦……
是说,那梦境也太真实了点!
“你在笑什么?”她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在偷笑。
“没什么,原来处女也是要盖棉被的嘛!”看着她把身子盖得密不透风的,他不禁尧尔。
“处女!”
“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他学着她梦吃的嚷叫声。“拜托,请你以后睡觉时,嘴巴拉紧一点,不要再播报新闻了!”
“你……”
裘琏又羞又气,坐起身,怒瞪着他,赫然发现他正在解开皮带。
“你……你要干嘛?”惊魂未定,心悸犹存,他的举动,让她的反应过度敏威。
“早餐吃得太饱,想把皮带放松一些……没犯法吧!”帅念祖回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没看过男人拉皮带吗?”
顿了半晌后,他拍了一下额头:“噢,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还是处女,当然没有机会看男人拉开皮带……”
“帅——念——祖!”
裘琏从齿缝间,进出他的名字来。
“对不起,没空陪你磨牙了,火凰还在外头等我呢——处女裘琏,再见喽!”
说完,帅念祖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独剩裘琏咬牙切齿的,朝厅门猛丢着东西。
天宇盟的台中分堂——虎堂,位于市区最热闹的地带,一幢五十层楼高的商业大楼外,镶嵌着纯金制的虎堂两字。
虎字镶在第三十层,堂字嵌在第三层楼,巍峨的‘虎堂’,脾睨着整个台中市。
当太阳光斜照虎堂时,耀眼闪亮的金光,教路人发出惊叹的声音——也只有虎堂能够如此!
帅念祖坐着专用电梯,直达第五十层——堂主的专属办公室,才坐定,便召定行动组的组长计有功。
计有功一进到办公室内,便嘻嘻哈哈的来到办公桌前,他趴在桌上,问着把两腿搁在办公桌土的帅念祖。 “少堂主,昨晚你最后是选了谁?是安琪?还是琳达?还是两个都选呀!”
计有功,瘦的像一只猴了,但身手矫捷,所以能替代帅念祖堂上的行动组组长。
六年前,帅念祖才二十岁,甫加人虎堂,精悍的身子、矫捷的身手,让当时的虎堂堂主曹列甚为赏识,所以便封帅念祖为行动组组长,而计有功就是当时帅念祖的跟班小弟。
两人平时吃喝玩乐都在一起,言谈举止也没正没经的,像哈拉两兄弟一样,不过,遇到正事,两人可是比谁都还严肃,所以对他们平常的言行举止,前堂主曹列也没多大约束。
是以现在帅念祖虽当上堂主,还是改不了痞子的个性。
“嘿嘿,你说呢?”
帅念祖把尊脚挪至计有功的面前,干笑两声。
迅速抬起被主子鞋底灰尘碰脏的脸,计有功忙着抹掉脸上的灰尘,回笑道:“堂主一表人才,身强体壮,区区两个女子——不成问题的,当然是两个女的都收做情妇了,对吧?”
一定是,一定是……
计有功屏息地等待着主子的答案。
昨晚他告知安琪和琳达堂主的去处后,酒店里一大堆人便涌向他,急着下赌注。有的选安琪、有的选琳达……
一时间,整个酒店闹哄哄的,拥琪派和拥琳派,差一点就打了起来——
还好昨晚是他这个行动组组长亲自坐镇,在他一声:‘堂主绝对是两个都选’后,闹哄哄的酒店,顿时鸦雀无声
显然大伙儿都没料到,而他,计有功,将是最后的赢家————
嘿嘿嘿,只要堂主一个点头,他轻轻松松就有几十万人袋!
堂主,争气点,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计有功在心中呐喊着。
“昨晚你又下了多少赌注了?”帅念祖一看他那张绷得紧紧的脸,就猜到他又干啥好事了。
“呃,不多,十万而已。我赌你两个都选。” “十万而已,嗯?那就算丢了也无所谓嘛,对不对?”
“啊?”计有功一时会意不过来。
“我说,把那些赌注的钱,全拿来给我!”帅念祖伸出手掌,向计有功勾着
“不会吧,堂主,你两个都没选?”这回计有功的脑筋可灵活了。
帅念祖点点头。
计有功一脸灰败。“这……怎么可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下午把那些钱送到会计部去,一毛钱也不能减,还有你赌的那十万块!”
“是……是。”真是有够倒霉的!“那堂主……你到底要选谁当你的情妇?龙堂和鹰堂的堂主,好像都已经找到人了,你不是跟九太爷说……你会是第一个找到情妇人选的吗?”
“我已经找到了,快给我放消息出去,尤其台北那边。哼,别之杰,他哪能跟我比啊,我可是第一等的!”帅念祖洋洋得意地,撇唇笑道。
“是是是,台中虎堂的堂主,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嘛!”计有功谄媚地吹捧着。
反正堂主爱听嘛,多说几遍,包管有利无害。
“那是当然罗!我们帅家,不是俊男,就是美女。”帅念祖拿起办公桌上的一面圆镜照着。“唉,真是太帅了,真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帅……”
计有功搔搔首,勉强附和地干笑一声。
“那……请问堂主,不知是哪位天仙美女,有幸成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情妇?
“这个……呃……”真是难以启齿叨!“她……配我是有……差了点!”
“当然,当然,就算西施再世,配咱们帅堂主,还是算差了点!”计有功笑笑道:“堂主你告诉我,我好去发布消息呀!”
“喔,对,发布消息,发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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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呢?”
“是……你也见过的嘛!”
\"喔。” 计有功点点头。“那是……”
“是裘琏啦!”帅念祖不耐烦的道。
“裘琏?不对呀,她是谁啊?咱们酒店的小姐,没一个是姓裘名琏的呀!”
“笨蛋!谁和你说她是酒店里的小姐了!”
“不是酒店的小姐?嗅,敢情是堂主你在外头泡到气质好、身世好、身材好的三好小姐!不过,你说她是我见过的……可是我见过的,没一个是气质好的那!”计有功皱着眉头。
帅念祖瞪了他一眼。“就是昨晚你在我老妈家看到的那个女的!”计有功想了想,脸部突然抽搐起来。“该不会是那个被三个小混混拐走粮食,信用卡又刷爆的那个……女的吧……?”
“除了她,你还有看到其他的女人吗?已经够丢脸了,还一直问个不停!”
“还有火凰呀!”计有功恍然觉得,一向在他们眼中算是异类女性的火凰,好像也还不错呢,至少和那个叫裘琏的女人比起来,火凰的优点还算多呢!
没想到堂主竟然选了一个……最差的!
那以后他们弟兄走在街上,会很没面子的,计有功已经可以预测别人在嘲笑他们时的画面是如何了。
这……堂主也大不争气了!
“看什么!还不发布消息去!”
看到计有功那哀怨的眼神,帅念祖都觉得自己好像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似地!
“如果不是你这个大嘴巴,告诉安琪和琳达我在我老妈的住处,我也不会一时情急,拉了裘琏当挡箭牌——去你的,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记得,发布消息时,要把裘琏说成是……”
“天仙美女!这我懂!”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
计有功离去后,帅念祖独自在办公室内,连连咒骂了一整个上午——
“……她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他浓密的黑发、饱满的额头、粗黑的眉,还有紧抿的唇……还有……还有……还有……”
裘琏对着电脑萤幕发呆了近半个钟头,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会是我裘琏江郎才尽了吧?”她喃喃自语着:“我不要再用同样的词了!”
写了十多本‘畅销’的言情小说,她书中的男主角,全是浓眉、大眼、挺鼻……
天哪,她自己都受够了!
“男人,老天爷,请赐给我一个男人——”她仰首对着天花板祈求,此刻她需要的是一副真实的男人躯体,她发誓,如果老天爷真赐给她一个男人,她一定会‘物尽其用’,把他的衣服剥个精光,给他从头到尾,看得彻彻底底!
不过前提是——那男人一定要是一个帅哥!
她呆愣的看着电脑萤幕,手端起咖啡杯时才发现,原来咖啡早喝光了!”
瞪着空空如也的杯底,她咕哝的道:“再去冲一杯好了!男人,给我一个男人……”
走进厨房冲咖啡时,她犹喃喃低语着。
“小心啊,堂主,别跌倒喔!”
计有功扶着已喝得烂醉如泥的帅念祖,小心冀翼地把帅念祖扶到沙发上躺下。
“喂,他怎么了?死了吗?”刚冲泡好咖啡的裘琏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计有功扶着帅念祖躺在她的写稿专用椅上,不悦的嚷着。
计有功皱起了眉头。“没有,堂主只是不小心醉了而已!”
“走,再喝,我没有醉!”躺在沙发上的帅念祖,突然坐起身来叫道,说完后,砰的一声,又躺回沙发。
“搞什么嘛,吓了我一跳!”裘琏扶好她的咖啡杯,为免咖啡溅出,她连忙喝了两口。“唉,真好,真香耶……你看什么?”
计有功深吸了一口气,浓郁的咖啡香,充斥在他的鼻间。“嗯,真的好香耶!
“想不想喝一杯?”裘琏咧着嘴对他笑。
“不好意思,那……那就麻烦琏小姐了!”没想到她还蛮体贴的嘛!
“先给钱,一杯算你两百块!”
“啊?还要钱啊?呃……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本来才刚要对她有那么点好印象,可是在她伸手要钱之际,计有功又把她归回劣女的定位。
“搞什么嘛,打八折了你还不喝!去喝二百五的好了!”裘琏嗟了声。
计有功离去后,袭琏四下张望着。“喂,火凰,快来把你家老大抬走呀!”
叫了几声,没人回应,裘琏心想,反正她一个人也抬不动他,那他也别怪她把他当椅子坐了!谁叫他哪儿不躺,躺到她的专属沙发!
正要狠狠往他的腹上一坐时,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向老天爷所作的祈祷——
男人——老天爷真的给她一个男人了!
虽然平常他很让人讨厌,但是他不说话,静静躺着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挺顺眼的……
反正不用白不用……
有个现成的‘参考物’在身边,对她的写作,或多或少都有帮助的!
裘琏半蹲在桌前,放下咖啡杯后,双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骨碌碌的双眼,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盯视着电脑萤幕,嘴里还念念有辞——
“浓密的黑发,饱满的额头、两道粗黑的眉,挺直的鼻粱、薄抿的唇……”
“怪了!还是没变啊!”和她先前描述男主角的外表特征,几乎一摸一样嘛!裘琏挺直身,颇为懊脑;精溜的视线扫过他微敞的胸膛时,脑子灵光一闪——
方才自己不是发誓说,如果老天爷赐给她一个男人,她就会把他的衣服给剥的精光吗?那她是一定要说到做到的,反正她正愁没机会看到男人强壮的身躯,现有个活生生的标本,如果不看的话,那就大辜负老天爷的美意了!
四下观望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她便放大胆子,深吸了一口气后,快速的解开他的衬衫衣扣。
“三十八、二十七、三十六……哇,真是浪费了这副好身材。”她目测他三围的尺度,还不忘偷瞄自己稍嫌平板的上围。“好像真的太小了!”
怪了!她在干嘛啊?又不是闲着没事,还无聊的和一个男人比胸围尺寸的大小!
“……女主角依偎在男主角温暖的胸膛里——”她边打字、边实际操练。“聆听男主角砰砰的心跳声。她的手,从他宽阔的胸膛,一路向下抚摸到他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为了能确切体验到那种真实的感觉,裘琏边说边做,此刻她的手正停在他的裤头上。
她没听到男主角砰砰的心跳声——基本上,他可能醉死了,但最可怕的是,她好像也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呢……
这一惊觉,她才发现自己都快窒息了,脸颊八成羞得红透了,要不她怎么觉得热烘烘的?
她暂停手边的动作,趴在他身上猛吸着气,原本是怕自己真的窒息,但这一吸,却闻到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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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酒味,不是烟味,不是汗臭味,不足狐臭味,不是————
什么都不是!
那是……该不会是她在小说中常写的男人‘独特的气息’?怪哉!不是很香,可是……为什么自己却喜欢闻?
那味道,有种让人沉醉的魔力!
裘琏半陶醉的趴在帅念祖身上,但也没忘记该写她的小说。
她又开始排演剧情了。趴在他身上,喃喃低语着:“……再往下探人……不对,不对,太快了!重来,重来。”半伸进裤头内的手,猛然抽回。“女主角的手滑过他的裤头,再往下……她摸到……摸到……硬硬的,什么东西硬硬的?”
倏地站起身,当裘琏看到刚才自己摸到的硬硬东西,竟是他的‘那个’时,不免又羞又怒!
“你……你这个大色狼!”
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竟然还……还……还……
当下,裘琏便捂着脸,羞赧地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