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在家的李竞突然收到林健宇发来的简讯,上头写着:
请保重!
李竞一头雾水,不懂这简洁有为的简讯是什么意思。
此时门铃响起,李竞一手捂着冰袋前去开门。
门外是赶来兴师问罪的丁紫宁。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丁紫宁劈头就吼道,但激动的声音却在看到李竞也同样“精彩”万分的脸庞时倏然停住了。
“天啊,我的天啊,你的脸,还有手……”小脸挂上担忧,连忙搜寻他身上还有哪些伤。
本来欲指责的话语在此时都忘光了,看到心爱男人浑身是伤,丁紫宁哪还记得自己前来的目的。
“没事的,冰敷一下就好了。”李竞安慰丁紫宁。
怎么可能冰敷就会好,看他的惨状恐怕明天会疼到哀哀叫。
丁紫宁拉着李竞的手坐到沙发上头,仔仔细细检查他的伤。
“你个头那么高大,怎么还会被健宇哥打成这样呢?”林健宇起码矮李竞十公分以上。
“学长他在大学时是自由博击的副社长。”
“明明知道他的身手好,为什么还要跑去跟他打架?,”根本址自讨苦吃。
“气不过嘛。”李竞在心爱女友面前,低着头有些心虚的说道。
“你以为健宇哥跟我去偷情?嗯?”丁紫宁双手盘胸,挑高一边的属问。
李竞赶紧陪着笑。
“误会一场,我当时肯定昏了头才会这么想。”
“哼,要不是健宇哥一再保证你并没有误会我,我可不会如此轻易原谅你。”
“嗯,是我不对,我一时失去理智了。”
丁紫宁娇睨他一眼,取过他手上的冰袋帮他冰敷,还拉过他的手掌背检视,上头都已经红肿成一大块。
“你啊,明天肯定痛死你。”嘴巴念归念,心头可是很疼的。
李竞也拉过她的小手,翻过检查她的手腕,果然有一条狭长的疤痕。
他倾身亲吻那曾经很痛的伤口。
“对不起……”
“都过去了。”丁紫宁眼角冲出泪水。
“当我从学长口中知道……你曾经在生死交界挣扎,我的心真的好痛,好懊恼……”
李竟是直中心的忏悔。“都是我的错……我甚至还拿钱给你,其实我并没有要打发你的意思,选择放弃你,我真的也很痛苦……我真的没有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请你原谅我……”丁紫宁热泪盈眶的回拥着他。
“都过去了……虽然曾经真的很痛,也很恨,可现在我们又回到彼此的生命里,这样就足够了。”
“这样的原谅会不会太草率了?”现在变成是李竞不能原谅自己。
“会。”丁紫宁笑中带泪。“这样好了,我要给你一个惩罚……”
“好。”别说一个,一百个他也甘之如饴。
“我要惩罚你……”丁紫宁用指头点点他的鼻尖。“要爱我一辈子,很爱很爱那种。”
李竞不可思议的瞪着眼,深情的将她拥入怀中。“这个惩罚太轻了……”
“不,不会,一辈子的惩罚怎会轻呢?”
“是啊,一辈子……那就让我们爱一辈子吧!”
两唇甜蜜的触碰,要爱一辈子对曾经失去彼此的两人,是一件多么简单的承诺啊!
在一个有温暖冬阳的午后,四个女人忙里偷闲约在一个有着美丽庭院,却躲在信义区豪宅巷弄阅的咖啡馆喝下午茶。
咖啡馆有个浪漫的店名叫做“幸福香气”,这是花妡偶尔间发现的,也跟“老板们”成为不错的朋友。
“幸福香气”共有四个老板,他们各有正职,平常则轮流开店,但他们却又口口声声说他们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旅行去了,至今尚未归来。
“我喜欢这里,花妡,你怎么发现这里的。”乔琼安迷凭的看着咖啡馆里的大书柜,她应该可以在这里窝个三天三夜不回家。
“就某天到这附近访友,不小心在巷弄间迷了路,是店老板之一的范姜瑷发现并顺便把我带来这儿的。”
“我喜欢它的店名,幸一福香气,喝他们的咖啡时总会有一股很幸福的感觉。”丁紫宁说。
“那是因为你现在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幸一福的香气中,这跟你手里的咖啡无关。”骆楟楟取笑丁紫宁。
众人也跟着笑成一团。
是啊,当初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她不可能跟李竞复合。
丁紫宁羞红了脸,想替自己辩解。“当时我是真的……”
“楟楟。”花妡却打断她。“现在幸福就好,谁管当初怎么想的。”
“是啊,爱情本来就无逻辑可循。”爱就爱上了,这其中的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嗯,我现在真的很幸福。”丁紫宁说。
“对了,我们一直没机会可以见到这位“一夜情”先生。”花妡的话又让丁紫宁脸红了。
自从她不小心泄漏口风说自己跟李竞过了一夜,且一直强调那只是“一夜情”的关系之后,从此李竞在她的朋友口中就成为“一夜情先生”。
“等等他会过来接我,你们可别再唤他“一夜情先生”。”
“当然,因为现在早就是“多夜情”关系,再叫他“一夜情”就太没意思了。”众人又是大笑,幸福的人理当被取笑,这样才能分享她的幸福给大家。
说人人到,没多久就有一个人高马大的型男走进幸福香气。
他从一进入幸福香气,双眼扫瞄到丁紫宁的那一刻,爱恋的视线就不曾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丁紫宁将他介绍给大家。
没多久两人甜蜜的相偕先行离去。
望着他们互相依偎的背影,花圈感叹:“真的好甜蜜喔……”
“你也可以啊。”
“我?”
“嗯,你那亲爱的老公对你也超好,几乎到服服贴贴的地步了。”
“哼,那是因为他心虚,谁叫他在外头拈花惹草。”花妡冷哼。
“你一直说席先生在外头拈花惹草,可我看他一点都不像啊,每天只要有空就为你送吃送喝的,虽然你搬到外头住,他还是三天两头嘘寒问暖,这样的老公会去外头乱搞?”骆楟楟真的很难想像。乔琼安也赞同骆口口的话。
“我说他是,他就是。”花妡很霸道独断。
骆楟楟跟乔琼安猛翻白眼,花妡只要一说起自己正在谈离婚的老公,心情就会莫名其妙差了起来。
他们三人又在幸福香气聊了些时间,后来骆楟楟的老公东方柏带着儿子东方旭日前来,他们等小旭吃完蛋糕后才全家幸福的一同离去。
没多久,乔琼安刚从日本出差回来的帅哥未婚夫杜方勤也风尘仆仆赶来了。一个礼拜没见面的两人,立刻很亲密的黏在一起,根本分不开。花口觉得很碍眼,叫他们赶紧回家去。
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幸福香气里头,今天负责开店的老板席艳有过来陪她聊了一下,但没多就又忙去了。
花妡一个人很无聊,又刚好是晚餐时候,她不想一个人吃饭。
于是她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拨出很熟悉的号码,电话一通劈头就说:“我想吃小笼包,我现在人在……”她念出一段地址。
“……的咖啡馆星,你过来接我。”说完她便挂掉电话。
半小时后,一个行色匆匆的俊秀男子来到“幸福香气”,他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怀孕中的老婆大人。
“老婆,抱歉,让你久等了。”
“嗯。”花妡合上看到一半的杂志,难得今天心情不错,她就不刁难他了,不过,她心里则暗自盘算着——或许这样的日子也不赖,看来离婚一事就先别急,暂且维持分居状态好了……
反正她亲爱的老公还需要再调0教调0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