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透窗帘照进房内,穿过一地凌乱的衣物,爬上大床,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
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这份静谧,但床上两个陷入沉睡的人浑然不觉。
久久,那如催人心魂的铃声依旧无法唤醒凌乱大床上那陷入沉睡的两人。
好不容易,温舞琳终于受不了的掀开被子,探出一只裸臂,摸索着床边的矮柜寻找着,可是摸了半天,依旧找不到她要的东西。
那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依旧扰人,她只好愤怒的坐起身,抄起躺在地板上不断响着的手机,愤怒地将闹钟装置关掉,生气的揉着抽痛的额头。
喔,她头好痛啊!
肯定是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可是为什么她全身上下酸痛得像是被十辆大卡车辗过?身子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让她想翻个身都困难。
就在温舞琳揉着额头时,目光突然被散落在地板上的东西吸引,昏沉的意识瞬间惊醒。
当她以为自己睡得迷糊眼睛花了,正想睁大眼看清地板上那些东西时,她的腰突然被一种东西压住,吓得她当场弹起身。
被子一掀,映入眼帘的是施亦纶的睡容,她吓得瞠圆了眼,错愕得连嘴都合不拢。
她微微颤抖,不敢相信地看向地板上那纠缠露叠,散落一地包括内衣裤的衣服,还有丢弃一地的卫生纸。
随着混沌的神智慢慢归位,昨夜火辣的激情逐渐浮现脑海,温舞琳瞬间只觉得乌云罩顶。
死了、惨了,全盘都乱了,怎么会这样?
她昨晚真的跟施亦纶……
这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怎么可以酒后乱性,掉入自己设下的陷阱,背着姐姐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她完美的报复计划中并没有这一项啊,原以为能够掌握一切,将施亦纶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想到自制力却在他狂烈的激情下兵败如山倒,演变成这种难以收拾的局面。
这教她怎么有脸回去见姐姐啊!
温舞琳秀眉紧拢的盯着天花板,懊恼的爬着发,咬着下唇。
她原本不是很有把握的吗?为什么让自己陷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惨状呢?
昨晚的计划实在失败得彻底,都怪她太过自信,太有把握,不肯听表哥的劝告,才会发生这种无法挽回的错误。
没好气地斜睐一眼又覆在她身上的这只强壮的手臂,想到他昨晚对她做的好事,她真想拿把斧头将他劈了。
如果不是怕这件事会引起家庭纷争,她现在一定将他打成猪头,砍了他邪恶的手,断了他的命根,虽然它们昨天晚上是让她很舒服啦……
算了,现在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她现在该伤脑筋的是该怎么向姐姐负荆请罪,请求原谅,而且不是懊恼自己失去了贞操。
「主子,这是你的机票,这一次在上海跟德国克拉汉公司的官司资料,我已经备妥,全在公事包内。」
「简明成,你一定得这样揶揄我,主子、主子的叫,你才开心吗?」施亦纶收拾着随身物品,同时睨了一眼他的左右手。
「哈哈,习惯了,谁教你是施氏皇朝的二少,跟在你身边当然得谄媚点,这才有油水可捞啊!」
「哇!」施亦纶将收拾好的公事包塞给他。
「其他行李我已经交代司机搬上车,上海那里也都已经打点好了。」简明成向他比了个手势。
「嗯,你办事我放心。」施亦纶率先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