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你、你、你是第一次?”探进她体内的同时,比尔德像是被这个突然的发现惊住,竟然就这么定在程诗诗的体内。
“是又怎样?”程诗诗忍受著如火烧般的疼痛,对上他迸射著一丝惊讶的蓝眸。
他的汗水滴落到她的身上,与她自己的混和在了一起。
“……我好高兴。”程诗诗挑起眉。
好高兴?原来这个外国佬也是有处女情结,是谁说国外全都很开放来著?看来那个人应当掌嘴。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比尔德忽然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所以觉得这样我们就是一样的了。”
他?也是第一次?程诗诗又不免将眉毛挑的更高了一些。
“诗诗,你那是什么反应?摆明了不相信我的话。”真是屈辱,他的女人竟然对他的纯洁表示质疑。
……
完事后,比尔德躺在程诗诗的身旁,顺了顺自己的呼吸,竟然又重新拾起了那个让他感到相当抑郁的话题,“诗诗,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第一次?”这个问题他好像特别想弄清楚。
程诗诗抿著嘴,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为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向来是他家族的一项优良传统。
程诗诗扬了扬眉,“因为王子殿下您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喜欢轻薄她,吃她的豆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小处男,“而且技巧还很……”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夸奖他,还指的是那个方面,她把最后一个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技巧还很怎样?”比尔德却听得很真切,立刻从愁眉不展变成了神采奕奕,“诗诗是想说我的技巧还很好,对吗?”笑得有一点邪气。
一个翻身,再度压到程诗诗身上,“诗诗能这么说,那就证明我刚刚的表现已经让你很满意?那刚刚我对你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觉得技巧很好?是这样吗?”一只手突然握住她右边的雪/ru,“还是这样?”一只手又霍地探入她的腿窝。
色胚!这是程诗诗对这位王子殿下迄今为止的第二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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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无时无刻不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就算已经得到了程诗诗的身体也会照样对她死缠烂打、不离不弃,比尔德之后的数天都像块橡皮糖一样,紧紧地黏在程诗诗的身边。
除了上班的时候,因为他俩不是在同一个部门;除了睡觉的时候,因为他俩不是住在同一个屋檐,其他的时间比尔德几乎全都是和程诗诗两个人成双成对,共同度过的。
就说现在好了,程诗诗正在员工餐厅吃午餐,比尔德便很亲密的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注视著程诗诗细嚼慢咽的把饭吞进肚子,他总是会流露出一丝馋涎欲滴的神情,然后跟她说道:“你碗里的饭菜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
尔后在程诗诗刚夹起一片青菜时,握住她的右手手腕,就这样将她夹起的青菜转而送入自己的口中,“嗯……的确好吃。”边咀嚼还要边振振有词。
在其他餐桌上就餐的人们,若没有观察仔细,还都会误以为公司有名的冷美人竟然在给我们亲爱的比尔德王子殿下喂食,实际上这些看似亲匿,却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的画面,皆出自于王子殿下的自导自演。
“诗诗和王子殿下的关系好像进展得很快了。”坐在他们隔壁餐桌上的唐静怡,望著他们不禁有一点目瞪口呆。
“嗯。”坐在唐静怡旁边的强森点头附和道。
他们两个人现在可算是同病相怜,一个是自己的好友被别人霸占了去,只能独自一个人吃饭,一个则是被自己的主子遗弃也只能独自一个人吃饭,形单影只的两个人便干脆凑到了一起,另组一桌就餐。
尽管强森·特瑞并非屠氏职员,但由于比尔德身份特殊,公司出于对他安全等各方面的考量,特许他携跟班上班。
吃完了饭后,比尔德又带著程诗诗开始在公司内闲逛,强森在距离他们身后大约五、六公尺的位置,跟著他们,尽著随侍应尽的职责。
有了程诗诗的陪伴,比尔德早在数天前就已经把那个前不久还一直跟著他的赵锡阳赵经理打发走人,当时赵经理还很委屈的以为自已做了什么错事无意间得罪了这位王子殿下,才会被赶。
其实比尔德根本就没有和程诗诗单纯参观公司的兴致,他不过是为了在公司里找个比较容易让自己对程诗诗为所欲为的隐秘场所,和她做爱做的事罢了。
自从那次在程诗诗家里,让他成功上垒以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对做那档子事上瘾。
简直迷死了自己在诗诗体内畅快奔驰的感觉,而他想诗诗应该也不会讨厌他对她的碰触才是,否则也就不会每当在他们两个人那个的时候,她都会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
既然彼此都对这件事不讨厌,那他也就犯不著压抑和克制自己,珍惜时间,纵情的去做他们爱做的事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