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厅,程诗诗跟在比尔德的身后径直步入电梯,直达公司顶楼。
比尔德似乎对公司的这栋办公大楼内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极度的好奇。
从顶楼一路向下,短短二十分钟里,他就已经有颇多千奇百怪的问题问程诗诗。
而且就连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角落,他都要走过去,在地板上狠狠地留下属于他自己的足迹。
俊男美女的组合本身就是很容易吸引其他人的注意的,更何况还是一位异国的王子和公司有名的冷美人。
不过比尔德向来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注视,他对每一个凝望著他的男人女人,皆回以亲切微笑,就像是温文尔雅的绅士。而一向就为人冷冷淡淡的程诗诗更是不在乎有多少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比尔德不疾不徐地走到位于楼梯口后面的一扇小门跟前,指著门板,向程诗诗问道:“诗诗,你快来看,这里竟然还有一间房间。”
听他的口气,好像这个地方有间房间,是让他感到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它是做什么用的?”露出一丝疑惑。
程诗诗看了一眼门板,“杂物间,放杂物的。”简单的回答了他的问话。
门板上面不是有写吗?那么大的三个字,为什么他还要问她?还是说他只会说却不会认中文?
“放杂物?公司里面也会有杂物的吗?为什么公司还要浪费一间房间来放杂物,把它们处理掉不就好了吗?那公司里所谓的杂物都会是些什么东西?”他环著胸,“诗诗,我们进去看看,门好像并没有上锁。”
来了,他的好奇心又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王子殿下的好奇心要比其他人多得多,还是瑞典各大企业向来就没有杂物间一说,总之王子殿下很明显对这个屋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拧开门把手,便大步跨了进去,看到他走进去,程诗诗也只能跟著他一起走进去。
可就在程诗诗走进这间杂物间的同时,她身后的门却“砰”的一声关紧。
比尔德见此急忙跑到大门前,试著推了推门板,“糟糕,门好像被锁住了,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那还不是他的人做的好事?跟她在办公大楼里左走右绕了大半天,为的还不就是这个时候?
“门外有没有人?能不能把门打开?喂,外面有人听到吗?可不可以把门打开?”比尔德一边拍著门板,一边放声高喊。
他的喊叫声当然不会得到门外任何人的回应,他也只不过是在程诗诗的面前作作样子罢了,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已经笑开了花。
即使和一个男人被无端端的关进了一间密闭的空间里,程诗诗还是一如往常的神情自若。
她环顾了这间杂物间,二十坪左右的房间内堆实的杂货并不算多,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空闲的。
就在她注视著杂物间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出奇不意地从她的身后环上了她的腰。
她冷冷地转头看著身后一脸阳光普照的比尔德,“王子殿下,请问您在做什么?”
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靠这么近,她清楚地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麝香。
比尔德在她的耳边吹著气,大手在她的腰部紧了紧,随后慢慢往上移,隔著衬衫和内衣薄薄的两层布料罩住了她右边的浑圆,“胸部虽然不算大,却刚好盈满我的整个手掌。”脸上的笑变得莫测高深,“个头虽然娇小了一点,和我相配却也算是相得益彰。”
能在公司找个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也只好耍一点小伎俩,努力制造出这个机会,并且好好的把握时机,以免错失后将来后悔莫及。
程诗诗面无表情地启动唇瓣,“王子殿下,请您自重。”
这个男人现在分明是在轻薄她,而她的话竟然还能保持一尘不变的冷淡,比尔德对她的兴趣不免更加多了一分。一个使力,将她压到身旁放置的旧办公桌上,“自重吗?很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知道什么是自信、自负、自强、自爱,就不知道什么是自重。”
无赖!这是程诗诗对这位王子殿下的第一个评价。
大手徐徐从程诗诗的衬衫下摆伸进她的衬衫里,解开她内衣的暗扣。
程诗诗即使面对这种情况,反应还是异常的冷静,她望著这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王子殿下,您想要强暴我吗?”
她平稳的语调听不出任何一般女子在这时所该有的惊慌与无助,“如果是的话,我劝您马上停下来,根据中华民国刑法您这么做可是会判处有期徒刑,我想您应该不会希望自己未来若干年的时间都在监狱里面度过吧?更何况,堂堂多莉希米娅的王子殿下竟然强暴公司女同事,我想您大概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名誉从此扫地吧?”
比尔德的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诗诗,你过去就是用这种方法,吓走那些想要对你图谋不轨的男人吗?”
程诗诗淡淡说道:“基本上是的。”
比尔德挑起眉,“难道就没有不怕死的例外?”比尔德抿了抿嘴唇,只求能够一亲芳泽而不计代价后果的人,应该还是会大有人在的吧?她知不知道她的这个方法其实一点都不保险?
程诗诗冷淡的回答道:“很遗憾,目前的确还没有。”
追她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屠氏的员工,能在屠氏就职的男人,脑袋里装著的就不可能会是草包,为了一亲芳泽而赔上自己大好前程,这笔帐怎么算也不划算,他们又不是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的笨蛋兼傻瓜,所以这招恐吓她屡试不爽,也早已笃定了今后依然会是屡试不爽。
“那我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幸运。”比尔德有感而发,“但这种幸运却并不一定会永远伴随你永远。”摔不及防撩开她的裙子,“因为你今天就很不幸的碰到我,而我刚好就是那个从来没有过的例外。”语毕,迅速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
“颜色好漂亮。”含住一边粉红色的蓓蕾,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诗诗,对男人过份的不屑一顾与自以为是有时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现在就等于是给她一个教训了。
这位王子殿下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为了一亲芳泽而不惜后果代价的男人,他脸上噙著笑,又将一只魔掌探入她的底裤。
程诗诗就像是完全没有生命一样,一动不动的被比尔德压在身下,任他肆意而为。
正在用力舔咬著她一边粉红蓓蕾的比尔德不免又有些奇怪,抬起头望著那张毫无表情可言的脸庞,“小姐,我这可是在强暴你,你怎么还能一点反应也没有?是不是至少也应该挣扎一两下或是大喊放手之类的?”
这女人还真是跟别人一点也不一样,反应也是跟一般人大相迳庭,好歹也该挣扎几下或者是哭叫两声才算正常现象,至少比尔德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