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南。”
正在替奥修斯换尿布的伊迪南头也不抬。“什么事?”
“玛……”
朱里诺猝然噤声,他张口结舌的瞪着从奥修斯小鸡鸡喷出来的“琼浆玉液”,成优美弧度的到达伊迪南米白色的衬衫上,部分迅速渗透进布料里形成一个倒水滴的美妙印花痕迹,部分则顺势而下流到长裤上。
他呆呆得看着伊迪南若无其事的等待小鸡鸡办完事,而后拿湿巾仔细擦拭,接着拿粉扑在他的小屁屁和小鸡鸡上细细拍下一层痱子粉。
两只到处挥舞的小手,一抓到刚换下来的尿布,就咿咿呀呀的摇旗呐喊起来,伊迪南拿香香的小绒布玩偶跟他交换臭臭的尿布,他却立刻塞进口里用两颗“小玉米粒”猛咬,是伊迪南又拿小腰鼓跟他换,顺便用奶嘴堵住他忙碌不已的小嘴。
于是,在咚咚响声中,伊迪南温柔的替奥修斯换好尿布,然后扯铃唤来保姆接手照顾。
朱里诺跟着伊迪南进入隔壁的主卧室。
“老实说,伊迪南,看你那么细心温柔的照顾小婴儿实在很……呃、奇怪。”
“那是我儿子。”伊迪南解着衬衫钮扣。“到底有什么事?”
朱里诺犹豫一下后才说:“玛莉亚来了。”
解钮扣的手指遽然停下来,“她不是在洛杉矶掌理他们家族的地盘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伊迪南不悦的质问。
“我怎么知道?”朱里诺咕哝。“反正她来费城了,而且正在大厅等着见你。”
“见我?”伊迪南皱紧了眉头。“她要见我做什么?”
朱里诺耸耸肩。
伊迪南沉着脸脱下米白色衬衫和长裤,再打开更衣室取出黑衬衫、黑长裤穿上。
“好久没看你穿黑衬衫了。”朱里诺嘟囔。
伊迪南冷冷的瞥他一眼,他坐下来穿上半统靴,然后起立。
“走吧!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熟识伊迪南的人都知道,他是以心情好坏来选择衣服的色彩,以他的喜怒哀乐表情来判断绝对不准,因为他常常是面无表情的,但是他的衣饰颜色却能十足的反映出他的心境,所以玛莉亚一见到一身黑的伊迪南,就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好。
斜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高贵而典雅,玛莉亚妩媚的拢拢长发。“好就不见了,伊迪南,你好吗?”
伊迪南径自走到吧台为自己倒杯酒。“不用寒暄了,直接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
玛莉亚不由得蹙眉,愤怒、不甘、悲哀、无奈的神情兼而有之。
她实在不明白,所有的男人都爱她,为什么伊迪南就是不能爱她?
他连告诉她他是那么的想要孩子都不愿意,如果他肯告诉她,她一定愿意为他生,但他就是不说,甚至连跟她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为什么?她是那么爱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施舍一点爱给她?
离婚十年来,她始终无法忘怀这个唯一令她深深爱恋的酷情男人,也无法将心底深处那一粉私心冀望拔除,她希望时光能冲淡他心中对她的怨恨,而只要他一直未再婚,她依然还是有希望的,毕竟,她的美是无人可及的。
但是,他却再婚了!
还有了孩子!
吞下苦涩的怨责,玛莉亚露出一抹温雅的微笑。“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结婚了,所以特地来恭喜你一声。”
“谢谢。”伊迪南平淡的说。“好,你恭喜过了,还有什么事吗?”
玛莉亚咬咬下唇。“我想问你,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孩子?如果你告诉过我,我……”
“那已经是过去好久的事了,你提它做什么?”伊迪南踱到窗边倚着,他望着窗外,一手端着酒轻啜。“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喜欢再去想起那时候的事。”
“可是……”玛莉亚忍不住低呼。“那不公平啊!我是那么的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却连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都不肯……”她不甘愿的直摇头。“不公平,那样不公平……”
“公平?”伊迪南轻哼。“你用卑鄙手段逼迫我和你结婚就是公平吗?”
玛莉亚窒了窒。“我……我只是……”
伊迪南冷笑。“只要你想要的就一定要到手,不管别人是不是愿意。”
“我……”她咬了咬唇。“现在我不会了,伊迪南,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这一次我会乖乖的待在你身边,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如果你喜欢孩子,我愿意为你生,多少个都可以,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伊迪南嗤之以鼻。“你忘了我有妻子了吗?”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跟她离婚,伊迪南,相信我,只要给她一点钱,她就会离开了,如果她不肯,我可以想办法逼她……”
“就是这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伊迪南摇摇头。“你太自私人性、太霸道蛮横,这也是我无法不讨厌你的因素。”
他残忍的说:“不管你外表多么美丽,你的内心却是丑陋无比的,盲目的男人会爱上你,但是我没有那么傻,我只想离你越远越好。但是你自私的魔爪仍然硬伸到我身上来,两年的婚姻生活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光,然而也是你的任性释放了我,如果不是你做得那么过分,恐怕我这一辈子都甩不掉你了。”
被震惊、羞怒、恼恨激得猛一下跳起来的玛莉亚,什么高贵风度、淑女形象全都消失了,柔和温雅也跑得无影无踪,她正待破口大骂,一道由远而近的婴儿啼哭声却先了她一步。
伊迪南几乎是反射行动作的将酒杯随手一扔,就往客厅外大步走去,刚好就在客厅口迎上保姆。
“先生,奥修斯大概又是牙齿不舒服,他一直哭个不停,”保姆将婴儿小心翼翼的放到伊迪南的怀里。“您说过如果他哭个不停,就要立刻告诉您,所以……”
“交给我吧!”
忘了玛莉亚、忘了一切,伊迪南所有的心思全都集中在怀中的儿子身上,他轻柔的摇晃着儿子,恋爱疼惜的呢哝声传入震惊的玛莉亚耳中,她不可思议的瞪着那个完全变了一个样的男人,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相信霓霓说的话。
伊迪南很爱孩子,非常非常爱孩子!
*********
霓霓躺在地毯上让儿子坐在她的肚子上跳跃,宝宝咯咯笑个不停,眼睛眯成一条线不说,口水更是像水灾泛滥似的直往下滴涎,让霓霓的胸前湿了一大片。
刚走进育婴室的伊迪南,瞥了他们一眼,立刻走过来将奥修斯抱去,望着宝宝凌空飞去,再瞧瞧自己空空荡荡的肚子,霓霓不由得连声抱怨。
“干嘛呀!你知道他很喜欢坐在我肚子上玩的嘛!”霓霓双手撑在背后坐起来。
“整个白天都是你霸占住,晚上让我玩一玩也不行吗?”她皱皱鼻子。“小气!”
伊迪南也盘膝坐下来,让宝宝坐在他的大腿上玩、不、啃小浣熊。
“以后不要让他坐你的肚子。”
“为什么?”霓霓问着,学伊迪南盘膝坐在他对面,然后好玩的去抢小浣熊。“以前就没见你反对。”
奥修斯恼怒的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财产,嘴里咿咿啊啊的大声抗议,伊迪南悄悄的帮了他一把,霓霓立刻还以“你偏心”的瞪眼两颗,而后更使力的去抢夺儿子的小玩偶。
伊迪南若无其事的安抚儿子的怒气。“你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霓霓愣了愣,小浣熊立刻被全力护产的奥修斯夺去,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双眼狠狠的瞪着抢夺财物的“强盗”,也就是那个正在发愣的大坏蛋。
最后一次月事?
去年……不对!
她喂了三个多月的母奶后,就因为上学不方便而断奶了,可是……月事怎么……好像从来没来过?!
她怔愣的望着伊迪南。
“明天去检查看看吧!”伊迪南淡淡的说。
又愣了好半晌之后,霓霓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没送错货吧?要确定是女孩子喔!否则你就等着收退货吧!”说完还连哼两声。
伊迪南扬了扬眉,然后也慢条斯理的回答:“抱歉,货物既出,概不退货,这是本店的规矩。”
又是大大的一愕,霓霓倏的抬手指着伊迪南。“你……你也会说笑话啊!”
随后她躺下来轻松开朗的大笑。“货物既出概不退货?!算了吧!到时候你看着好了,老大,要是货物不对,看我怎么塞回你的工厂里!”
伊迪南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他的双眸深处却隐约可见淡淡的愉悦。他温柔的抚掌着霓霓躺到他大腿上来的脑袋,奥修斯也学父亲的动作摸摸母亲。
好一会儿,霓霓才慢慢止住笑声,伊迪南修长温暖的手掌仍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奥修斯胖胖的小手也胡乱的在母亲脸上乱摸一通。
霓霓倏的张口、合上,奥修斯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居然有一半不见了,他蓦的大哭起来。
伊迪南无奈的摇摇头,他将奥修斯的手从霓霓口中抽出来,而后让他趴在胸前轻轻拍打他的背并低声抚慰着。
霓霓翻个身趴在地毯上,她用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伊迪南。
“伊迪南,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明白的告诉她你想要孩子?”
伊迪南的脸色遽然一沉。“你见过她了?什么时候?在哪里?”
“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伊迪南危险的眯起双眼,霓霓执拗的与他对视,片刻后他才转眼望着孩子。
“我想要孩子,又不想跟她有孩子,所以我让上天来决定我们该不该有孩子。”
霓霓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你早知道她会避孕对不对?”
他瞟她一眼。“我猜想,但是不确定。”
霓霓理解的点点头。“好吧!那轮到我了,她今天和萝莎妮雅到学校去找我。”
“她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啦!她说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跟你在一起那么久。”
伊迪南紧迫盯人的问:“还有呢?”
霓霓耸耸肩。“她说你很快就会厌倦我了。”
“然后?”
“然后?然后我就告诉她我们结婚啦!然后?然后她就说你只是因为孩子才娶我的;然后?然后我就告诉她我早就知道啦!然后?然后就没啦!因为上课时间到了嘛!”
霓霓真希望他有一些些辩解,但是他仅是半合上眼沉思,什么话也没说。她暗叹,她在做什么梦啊?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上她作为他孩子的母亲,但是,他是为了孩子才娶她是毫无疑问的事,她还能期望会有什么其他答案出现?他爱她吗?哈!就算他真的这么说,她也不敢相信!
但是……
唉!算了,白日梦还是少作为妙。
半个钟头后,一楼书房里。
“麦高,从明天开始,你要紧跟着霓霓,绝对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有什么事就立刻通知我。”话落又立刻加上一句。“但是不要让她发现。”
“明白了。”麦高点点头。“你想会有什么事吗?”
伊迪南坐在书桌后的大靠背椅上,右手在扶手上缓缓敲击着。“玛莉亚今天去找过她了。
“玛莉亚去找她做什么?”麦高愕然的问。
“我也有这个疑问,所以我要你跟进霓霓,不要让玛莉亚有机会耍什么手段。”
麦高又点头,伊迪南跟着又问:“另外那件事查得怎么样?”
“没有什么进展,她跟所有的男同学的相处都一个样,没有特殊的情况,也没看到有人有追求她的迹象,不过……”麦高蹙眉。
伊迪南凝目询问。“如何?”
“有两位同是艺术学院的女同学老是缠着她,而她又总是表现得很不爽的样子,每次看到她们,她就一脸的不耐烦。”麦高顿了顿又说:“我正在设法查那两个女孩子的身份背景和目的。”
伊迪南吁了口气。“好,继续查,调两个精明一点的人帮你,还有……”他沉肃认真的盯着麦高。“记住,跟紧她,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也不要让她知道你在跟她,明白了吗?”
“明白了。”
伊迪南忽又蹙眉。“这次安娜怎么没来?”
麦高耸耸肩。“还不是为了去年那一件事,萨米告诉他父亲是安娜出卖了他,所以这次就不让她来了。”
伊迪南冷哼。“不怪自己只责怪别人,将来要是让他执掌塔拉米亚家族,恐怕就要搞得一塌糊涂了。”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伊迪南沉默了一下,而后平静的说:“是啊!事都不管我们的事了。”
***
虽然伊迪南说得很难听,但是玛莉亚还是无法接受事实,或者该说是她无法放弃十多年来唯一的爱。
既然让她知道伊迪南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只要除去那个小贱人,她就有机会进占他身边为他生孩子,只要有孩子的联系,他就能接受她,或许还能……爱上她。
知道该怎么做,但是真的要实行却不容易,因为这是伊迪南的地盘,她又必须做得看似自然而且毫无破绽,否则一旦被伊迪南知道是她害了他儿子的母亲,恐怕非亲手宰了她不可!
当然,只要有心,自然找得到破绽,紧密观察霓霓一些日子之后,她就发觉到深井玲子和黛妮儿这两号人物了,再以女性的眼光和心思看出她们对霓霓的不怀好意,于是,这两个不明白霓霓真正身份的笨蛋便成为玛莉亚眼中最好的黑手了。
所以,这次她让萝莎妮雅找来那两个傲慢无知的女孩,在校园里同一个隐秘角落计划阴谋。
一见面,她就很直截了当的明说:“我要那个小贱人离开她丈夫,告诉我你们对她有何计划,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两个女孩都以狐疑不信的眼光盯着她。
玛莉亚淡淡的一笑。“别怀疑,我可以让她死,但是我不愿意让她丈夫对我起疑,所以我才愿意和你们合作。我们可以让双方都满意,而且不会有人找到我们头上来,如何?”
黛妮儿又犹豫了一会儿后,才慢吞吞的说:“有一个男同学对她很有兴趣,可是她一直不答应……”
“我明白了。”玛莉亚打断她的话。“我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帮那位男同学,反正你们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位男同学达到他的愿望对吗?应该是不择手段吧?”
两个女孩互觑一眼,然后一起点头。
“找不到机会?”
两个女孩又是点头。
“好,让我想想……”
玛莉亚闭目沉思了半晌后才睁开眼,仍然是那么优雅淡然的微笑。
“我可以帮你们找机会,可是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那位男同学骑她的过程,你们要全程录影,而且最重要的是,要让她看起来像是自愿的。”
“我们可以喂她吃迷幻药,”深井玲子很有把握的说:“她不会反抗也不会昏睡,只要镜头对得好,她看起来绝对是自愿的,而且……”她邪笑。“说不定看起来也会很爽。”
“很好。”玛莉亚满意的笑了。“还有,如果你们聪明的话,从都到尾都不要让她知道是你们设计她的。”
黛妮儿也笑了。“我们知道,她可能只会觉得睡了一觉,醒来后也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就算知道了也没关系,反正有录影带在手,还怕她搞什么鬼不成。”
“你是不是要用录影带来逼她离开她老公?”
玛莉亚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角。“那就这样了,我找到机会就立刻和你们联络,叫那个男同学准备好,告诉他随时都可能要上马,嗯?”
两个女孩又点头。
玛莉亚转头眺望艺术学院大楼,嘴边不觉露出一抹阴沉奸险的笑容。
***
麦高急急的发车上路,他边紧盯着前方的车子,边拿起车用电话拨号。
“伊迪南,刚刚霓霓和同学一起去参观海港博物馆,中途她接了一通电话后,就离开同学到southstreet一家很奇怪的帽店里,不久我就看到那两个老是缠着她的女孩子,和一个看起来很年轻斯文的男孩子扶着她出来,上了一辆车离开了。”
他转动方向盘朝右方驶去。
“伊迪南,霓霓看起来似乎是不省人事了,我现在正紧跟着她们的车子在Market St.往北走,刚刚经过椒盐饼博物馆……”
位于市中心北方十五英里处的布列恩阿瑟教堂附近,有一栋远离喧嚣的度假小木屋,简单纯朴,与周围的大自然适恰妥切的融合在一起。
但屋外那一辆现代金属代行工具却又不识相的破坏了整体的自然美感,而屋内——斯文野兽史帝夫不满的凝视着在床上昏睡的霓霓。
“这和我们原先说好的不一样。”
正在准备摄影器材的深井玲子翻翻白眼。“笨!有这么一卷纪录你还怕她以后不事事样样顺着你吗?否则你认为我们这么麻烦的弄来这一套摄影器材要干嘛?不就是要塞一个把柄给你,好让你随时可以用她吗?”
史帝夫皱眉。“可是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一次没意思,以后意思就多啦!”黛妮儿不耐烦的说:“反正到时候她也是醒着的,只不过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而已,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史帝夫仍然皱眉,但是他似乎终于勉强接受了这种做法。
他坐到床边去,淫邪的目光开始在霓霓身上扫射,最后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沿着她哺乳过后更显丰满的胸部抚摸下去,顺着平坦的小腹来到三角地带,隔着厚实的牛仔裤探索着。
“还要多久?”他粗嘎的问。
深井玲子看看手表后回答,“再十到十五分钟吧!我们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所以药似乎是下多了点。”
黛妮儿厌恶的看着史帝夫一手探进霓霓的衬衫内摸索,另一手则在自己的跨下上下抚掌着。“真恶心!”她忍不住低嗤道。
“你管他这么多,反正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就好。”深井玲子瞥一眼越来越兴奋的史帝夫。“史帝夫会支持我们,而且也会让她受到不服从我们的惩罚。”
沉默了一会儿,黛妮儿忽然问:“她老公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个大美女居然会为了抢他而不惜使出这种手段?”
深井玲子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她的学籍资料是从语言中心转过来的,她入学时还没结婚,所以上面没有她老公的纪录。”
“你想……”黛妮儿迟疑了下。“她老公会不会是什么大富豪之类的?”
“不可能!”深井玲子断言。“她的样子像大富豪的老婆吗?老是衬衫、T恤、牛仔裤、球鞋的,虽然都是名牌货,而且又有轿车接送,但是瞧她一点豪门的气势也没有,我看顶多也只是一般的有钱人而已;最重要的是她从来都不愿意提起她老公,如果真是什么大富豪之类的,炫耀都来不及了,还用得着这么神秘吗?”
“那……那个大美女究竟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老公?”
深井玲子想了想。“老实说我也很纳闷,或者她老公的相貌很出色吧!”
“很出色?”黛妮儿怀疑的瞄瞄霓霓。“很出色的男人会看中那个小娃娃?”
“那你要我怎么解释?”深井玲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少烦了!你就当那个大美女有毛病好了,别再罗罗嗦嗦的了。”转眼一瞧,她又叫了起来。
“喂!喂!戏还没开锣呢!你可别先完事了。”
原来就在她们悄悄说话间,史帝夫早已掏出宝贝来“手洗”了。
霓霓的衬衫已然大敞,前开的胸罩也被解开,淫兽的手直再她丰盈雪白的胸脯上揉搓,她牛仔裤的裤头虽已被解开了,但拉链只拉下一半,史帝夫便已快完事了。
听到深井玲子的嚷嚷,史帝夫咬牙勉强停手,“到底还要多久?”他喘息着问。
“快了,快了,你可别……”
脆弱的木门猛地被踹开,三条人影迅速闪入,其中一人英俊的脸庞上净是一片肃杀之气。
当他一眼看到史帝夫的手,正搁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霓霓光裸的胸脯上时,双眸倏闪狂噬暴怒之色,冷冽阴鸷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呆若木鸡的史帝夫脸上。
土生土长的费城人史帝夫,立即认出突然出现的恶魔是谁,他全身一颤,脱口惊呼:“伊迪南·塔拉米亚!”
伊迪南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把你的狗爪子从我妻子身上拿开!”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然后,深井玲子、黛妮儿惊诧的看到史帝夫害怕的尖叫着抽开手,从椅子上摔下地,接着就像狗似的爬到角落边,满面惊恐畏惧的颤抖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没有真的对她怎么样,真的没有!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两个从外地来费城不久的女孩子,惊疑的望着满身冷酷残暴之气的男人,继而互相交换疑问的眼神。这男人是谁啊?为什么史帝夫会吓成那样?
伊迪南走到床边将霓霓的胸罩、衬衫穿好,而后温柔的抱起她。
他转身走到两个女孩面前,阴戾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她们,两个女孩同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往后倒退一步。
深井玲子大着胆子问:“你、你想怎么样?”
伊迪南阴森森的冷哼。
“你不要乱来!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深井玲子开始有点惊慌了。“我可是日本银田组老大的女儿,银田组你知道吗?还有她,她是法国财政部高级官员的女儿,你不能随便动我们,否则……”
一旁的麦高厌烦轻蔑的打岔道:“我们知道你们是谁。”
深井玲子呆了呆。“那你们怎么敢……”
“没什么不敢的,”朱里诺接口道:“你们胆敢惹塔拉米亚家族的人才真是胆大包天!”
“塔拉米亚?塔拉米亚、塔拉米亚……”深井玲子努力的在脑中搜寻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的记忆,不到片刻,她便骇然的猛睁双目惊呼,“塔拉米亚?意大利西西里的塔拉米亚?”
麦高倏然一笑。“很好,你记起来了。”
深井玲子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青白惨然。
黛妮儿眼看情形不对,忙扯扯深井玲子低声问:“怎么了?他们到底是谁?怎么你也会吓成这样?”
深井玲子抖了抖唇,“黑……黑手党,”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后,她微微颤着嗓音接着说:“意大利……三大黑手党家族之一。”
顿时,黛妮儿也僵住了。
霓霓动了动,伊迪南低头温柔的看看她后,开始往外走,同时冷然酷绝的留下判决。
“男的阉了,女的关起来,叫她们的父母来找我!”
***
霓霓张开眼后,好一会儿,才认清自己身处何处,然后无数的问号便开始在脑中飞舞。
奇怪?她不是在帽店里玩那些奇奇怪怪的帽子吗?怎么什么时候回家来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又垂眼凝注着趴在她身上汗水淋漓的男人。
更奇怪的是,她有跟他办事吗?怎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是仍留在她体内的小弟弟,和双腿间的感觉却告诉她,他们肯定很认真的办过事,而且应该不只一次。
百思不得其解,霓霓忍不住摇摇身上的男人。
“喂!醒一醒,伊迪南,醒一醒!”
伊迪南咕哝一声转个头又睡了,霓霓更用力的摇晃着。
“喂!伊迪南,醒一醒啦!告诉我我是怎么回来的啦!”
“别吵,我累死了!睡觉!睡觉!”
“伊迪南!”
伊迪南突然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她一眼后,又趴回去,而后令霓霓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又开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了。
“伊迪南,不是这个啦!我是在问你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啦!”
伊迪南的回答是更努力打拼的尽他做丈夫在床上的“责任”。
“伊迪南!”
啼笑皆非的霓霓,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被他人吃去好多豆腐,也不知道她被人喂了迷幻药,更不知道她在迷幻药发作时像发疯似的一次又一次的缠着伊迪南办事,直到伊迪南筋疲力尽,差点大喊救命后她才睡去。
此刻,伊迪南完全是无意识的机械式反映。
这些,霓霓全然不知情!
当然,费解归费解,霓霓依然被伊迪南诱惑的律动勾引出无限的情欲渴望,她情不自禁的搂住伊迪南的颈子呻吟出声,身躯急切自然的配合着他的起伏迎向他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