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青梅枕着新婚丈夫的胸膛,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肌肉,“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信?”
自从‘白马王子抢亲记’的玉照隔天上报复,全省各地的求爱信件如雪片般飞来,足足塞满三个大型麻布袋。
羿文骑着疾风宛如神祗般矗立在教堂门口的焕发英姿,俨然成为新时代求爱典范,各类商品只要印上那帧照片销售量随即大增。
“看谁价码出得高喽!”羿文搂着娇妻,坏坏地说。
青梅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很兴奋地回道:“好啊!好啊!我当你的经理人,我们三七分帐,我七你三喔!”
“这可不公平,我出力,当然应该是我七你三才对,你又没出什么。”
青梅大大地不同意,“我出我英俊、迷人又潇洒的老公喏!只收你七成算很有良心了,要不是我已经用过了,我才不会算那么便宜。”
羿文失笑,翻身压住她,逼问:“你是说我被用过了就不值钱了?”
“对啊!本来还可以加收‘开苞费’,既然我自己忍不住先用了,只好打折便宜卖。”青梅一副‘亏大了’的表情摇头叹道。
“你现在想不想再用一下?”羿文贴近她,邪邪地笑问。
“不要。”
“好啦!试用一下嘛!”羿文像橡皮糖似的黏在她身上,由额际往下烙下细细的吻。
直到颈窝处,青梅突然推开他,一双明眸直勾勾地瞅着他。
“羿文,你老实说,你以前有没有偷亲我?”
“那不能怪我,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的。”羿又很无赖地笑笑,又要往下亲。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娶我?”青梅躲开他的吻,十分严肃地问。
“因为那时我觉得自己很像色魔,竟然想染拾我的小青梅。”羿文再次将头埋进青梅的颈窝,咕哝道,“可是我发现我很喜欢当色魔。”
“羿文,过几天你陪我回家好不好?”青梅认真地问,直到婚礼结束后,青梅临走前看见母亲满脸的泪痕,她才了解母亲其实是爱她的,只是心中有太多结让母亲无法将爱表现出来。
“好。”羿文含明不清地回答。
“对了,煌煜怎么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青梅犹自问道,没注意到羿又渴望的眼神。
羿文一面解开她的蓄丝睡衣,一面回答:“那家伙被他老爸绑回去了。”
“你知道了?”
“他在回去之前向我自首了,我目前还没决定要怎么处罚你们三个骗我的事,就先从你开始处罚好了。”羿文在她粉嫩的香肩上轻咬一口。
“不行啦!人家还有问题要问。”青梅推开他,“为什么俞家没向我们要回他们的聘金?”
羿文转与她的纯丝底裤缠斗,有点不耐烦地说:“婚礼前夕新郎就跑了,他们自觉理亏,哪还敢多说什么。”
“喔,羿文……”
“青梅,你能不能安静把这件事先完成?”羿文恼火地抬头看她。
青梅眼光带醉,“爱我。”
“乐于从命。”羿文俯身吻住她的层。
“钤──”电话却很不识相地响起。
“羿文,电话。”
“别管它。”羿文疼症地低语,爱火已点燃,一时半刻是熄不了的。
“钤──钤──钤──”奈何电话钤声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愿。
“羿文,电话好吵。”
羿文心不甘情不愿地咒了一声,接起电话。
“喂,羿文,我是谨晔,你能不能先借我三十万现金?我被一个骑‘哈雷’的新娘子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