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芩有些不解的望向上官漱,“漱,你那些弟妹怎么每次一看到我就急着要走?”
上官漱轻笑道:“那是因为他们都相当识时务,知道我想和你独处,当然要赶快闪人啊!”
岳芩瞟了他一眼,娇羞无限的啐了一声,“你真是愈来愈不正经了。”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上官漱的唇抵在她的耳垂边,温热的呼吸让岳芩几乎浑身发软,“每次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抱抱你、吻吻你,又怎么还正经得起来呢?”
岳芩轻吟一声,双唇已被他的吻所擒获,而她亦无意抗拒他的拥抱,更无力抗拒,只能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沉浸在这令人迷醉的接触中。
上官漱紧拥着她,深吸了几口气,好将情绪平静下来,这对他向来不是难事,但此刻却无法不多花点时间来稳定心跳,也只有岳芩能如此影响他。
岳芩靠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漱,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对,先坐下来吧。”上官漱差点给忘了,岳芩的存在对他的集中力真是莫大的考验。
“有件事我必须先和你说明一下。”上官漱拉着岳芩坐上他的大腿,一边说道。
“说吧!”岳芩很自然的调整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融入在他的怀中,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同样的事。
上官漱决定从头说起,“我曾和你说过上官一族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一些值得保护的人,而我正是他们的族长。在某种意义而言,我也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因此我被赋予一个族中代代相传的任务,我必须找寻一个值得我尽全力保护的人,并终其一生守护她。”
岳芩皱了皱眉,“一生?”
“是的。”上官漱环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只要我选定了那个人,就将会运用上官一族的资源和力量,甚至以自己的生命全力保护她。”
“但是你又该怎么选择那个人?又如何确定她真有这种价值?而且若是后来发现她并不值得你这样的守护又该怎么办?”岳芩一脸不解的连问了几个问题。
上官漱面露微笑,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回答道:“选择的方式因人而异,但最终都是自己决定的。据我所知,也有人费尽一生的时光都未曾找到那个值得的人。而只要是被我选上的那个人,就必然有着特别的成就,那也就是她的价值。”上官漱继续说道:“有些是对政坛有贡献的政治家,也有些是有着重要发明的科学家,对社会或任一方面有正面的影响。即使是失势,或已呈退隐状态,一个真正成功的人绝不会完全失去他的影响力,还是会有展现他能力的时候,所以这个选择是终生的,但危险在来临前并不会先出声警告。”
上官漱顿了一下,“最严重的是被选定的那人若心性改变,只顾争权夺利,却忘了自己真正该做的事,甚至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当发生这种情况时,上官一族将集合所有具决策权的长老,罢免这个选择错误的族人,否定他的权力,并取消保护,甚至全力对付那个以上官家为挡箭牌,多行不义的家伙。总之,对于必须负责的人都有极严厉的制裁,因此我们在挑选被保护者时必须特别谨慎,而这种事在数百年的族谱中也只出现过一次。”
岳芩总算是听懂了上官漱的话,但还是有些不明白。“你的族人中就只有你能做这种选择吗?”
上官漱微笑道:“基本上,我们是以能力的高低来决定是否有此资格,不过目前只有我还未作出选择,其余两位长老的被保护人均已垂垂老矣,因此我的选择特别受到注意。”
岳芩点了点头,“这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逗和我们两人都有关系。”上官漱让她面对自己,凝视着她的眼眸道:“我有权选择一个值得保护的人,以一生来保护她。而我已经选出了那个人,芩,那就是你。”
“我?!”岳芩显得十分迷惑,“怎么会是我?你没弄错吧!”
上官漱柔声道:“我怎么可能会弄错呢?”
“可是我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贡献。”岳芩仍是不解,“一个程式设计师有那么伟大吗?”
“你忘了四月吗?她可是一个重大发明。你知道一个具有自我学习功能的电脑程式,除了当你聊天的伴之外还能做什么吗?例如她能人侵全国务大机关的电脑,阻碍金融、交通和各种讯息的营运和传送,轻而易举的就能搞得天下大乱了。”
“所以就该把我这个始作俑者关起来吗?”岳芩断章取义地道,“我一直限制四月不能做出太过分的事,而且你认识我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了,难道你以为我会利用四月征服世界吗?”
上官漱看着她微笑着,“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但这并不表示就没有其他人会企图利用你这么做。忘了翁绪邦吗?如果他就是那个想要胁你为他设计程式,好做他为非做歹的本钱呢?”
“说得也是。”岳芩换了个思索的神情,“我还真的差点把他给忘了。”
她就是如此教人啼笑皆非,竟对威胁自己的人事如此轻忽。
“所以我才要保护你。四月是个特别的存在,可使未来的电脑界有长远的进步,而我则帮你确保这种进步不会被某人的私心所独占,以我所有的心力来守护你。”
上官漱一面说着,一面在她的颊边依恋不舍的摩娑着,不时轻咬着她那敏感细致的耳垂,“而且我的行动并不一定要得到你的同意,只要我认为有此必要,所有的族人就会支持我的决定,而被选上的你是无从拒绝的。”
“好霸道哦!”岳芩微喘着感受他那呼在耳边的温热气息,“不过你的族规没有限制你不能这样引诱你的当事人吗?”
上官漱闻言不禁笑了起来。“芩,这是两回事。我可以肯定,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我曾保护过的人,不论是男是女,我都不会有非分之想。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永远也不要怀疑这一点。”
“但你又说要拿我当酬劳。”岳芩不服的道。
上官漱认真的凝望着她,“因为是你,我才会这么说的。芩,这是一个藉口,一个让我能接近你的藉口。如果不是因为你总是那么教人不放心,我也不会总想待在你身边好好看住你,也不会发现原来自己无法离开并不是完全因为不放心你。”
“不然是为了什么?”岳芩回视着他,带着一点期待的道。
“你说呢?”上官漱反问道,“为什么你会答应用交往来当酬劳呢?”
“因为……因为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而且我也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如果可能的话,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就算你不保护我也没关系。”
“那怎么成!一个男人再不济,也必须要保护他心爱的女人,否则还算是真正的男人吗?”
岳芩惊视着他,“漱!你……”
上官漱望向她的眼眸中充满了无限深情,“我爱你,芩,这是我的结论,也是我的引言。在这几个月之中,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只有愈来愈重,每次一看到你,就特别感觉到我的心在什么地方,见不到你时又总是心有系念,虽然被你搅乱了心神,但这种混乱却是最美好的,只有你在身旁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完整的。芩,我是真的爱你。”
岳芩展露出最甜美的微笑,投入他的怀抱,“漱,我也是爱你的。只有你最让我感到安心,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除了四月之外,你是我惟一能倾吐心事的人,但是我绝对不会和四月搂搂抱抱的。”
“那还用说。”上官漱好笑的道,“电脑程式抱起来哪有我舒服,不过我看你安心的原因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必担心迷路的问题了吧!”
岳芩娇嗔的道:“才夸你几句就跩起来了,你可得给我搞清楚,这么说是看得起你,少你一个我还不是也过了这么多年。”
上官漱笑着紧拥着她,说什么也不让她挣脱。他在地耳边说道:“是!你没我也一样过得很好,但是如果换了另一个人你也要吗?”
岳芩静了下来,专注的看着上官漱,摇了摇头,“不,如果不是你,我谁都不要!”
上官漱伸手摘掉她的眼镜,“那我只要努力让你不能没有我就好了。”
少了一副眼镜,岳芩的深度近视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只有距她最近的上官漱仍是清晰无比。
虽然嘴上逞强,但其实岳芩自己心里明白,她已经少不了他了。若不是因为爱他,她也不会任由自己愈来愈依赖他,因为信任他,所以才将一切都放心的交给他打点。和他接触的时间愈多,就愈不由自主地陷溺下去,却也更享受着这种感觉而不可自拔。
就像现在,她的眼中只看得见他一个人,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的轻吻和抚摸都不断地挑引着她体内一种未知的感觉。
上官漱落在她颈项的细吻令她心慌意乱,但却又不禁有着一份莫名的期待,因而心跳加速,且轻声低吟着。
“漱,我……”
上官漱停下了对她的“侵犯”,抬头看着她,以高度的自制力阻止自己再吻向她,“怎么了?”
当他停止了那种亲密的接触,岳芩不禁感到一阵失落,更教她不知所措。
上官漱看着她那写着惶惑的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的,芩,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了解。”
岳芩猛然投入他的怀抱,“不,不是这样的。”她抬眼怯怯的看着他,“我只是……有点紧张。”
上官漱的唇边突然漾起了一抹性感得足以魅惑人心的微笑,“不必紧张,你什么都不要想,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他的话语无形而迅速的抚平了岳芩骚动不已的心情,以全然信任的眼神看着他,任他将自己横身抱起。安适的倚在他陶前,感觉他那双有力的手臂正轻松的应付她的体重。
上官漱以一种近乎戒慎的心情抱着她走向自己的卧室,将岳芩轻轻放在只有自己睡过的床上,披散的长发和迷濛的眼眸形成一幅性感迷人的景象。
岳芩朝他伸出一只手,“漱,别离我太远,我会看不清你的。”
上官漱迅速地移近使他的脸孔在岳芩的眼里变得清晰,“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
岳芩抬起双臂环住上官漱的颈项,两人的眼中部只存在着彼此。岳芩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心跳快得有若轰雷,而心情却出奇的平静、专注,一点也没有方才的紧张,或许是因为上官漱那盈满深情的眼神,和那轻柔的碰触让她有种备受珍爱的感觉。
上官漱俯身轻吻着她,浅尝即止的缠绵着。逐步渐进的燃起了一道火苗,愈来愈炽热、狂烈,终于席卷了爱恋中的两人,化成一场美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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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安稳的依偎着上官漱赤裸的胸膛,感觉他并不特别粗壮却更显得有力的手臂轻柔的环抱自己,坚硬而平滑的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游移着,原来的挑逗现在已变成爱抚。静默而平和的气氛让岳芩安心的阖上双眼,几乎要睡着了。
“芩,我爱你。”上官漱低沉的爱语早已令她浑身酥软,比陈年的佳酿更为醉人。
“我也爱你。”岳芩在半睡眠的状态中本能的作出最衷心的回应。
上官漱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过两天和我回族邸一趟,让大家也认识你一下。”
岳芩稍微清醒了一点,“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了。”上官漱在她耳边说道,“族长未来的妻子总该在婚礼前先露个脸吧!”
他的话让岳芩的睡意全消失了,睁大了双眼道:“你刚刚说……”
上官漱微微一笑,柔声道:“芩,我现在是在向你求婚。除非你不喜欢这种方式,要我再继续追求你。”他压低了声调,“不过现在的状况可不一样了,我的追求方式也会有很大的不同,你可要有点心理准备。”
如果换作其他女人,听了这话早就羞红了双颊,但岳芩可不像其他女人,仍是不解的道:“要准备什么?”
上官漱轻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这时岳芩的脸终于很确实的红了起来,低呼了一声道:“你太不正经了。”
上官漱紧紧的拥着她,“我可是再认真不过了,你的回答呢?”
他的双臂虽然有力,但未令岳芩有一丝受到禁梏的感觉。她安适的依偎在他怀中,就像找到了最终的归属,没有半点疑惑和不安,只有一种“对了”的感觉。
“我愿意嫁给你。”岳芩凝望着他的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就似两颗夜空中的明星,“若是你以生命和一辈子的时间来照顾我,我又怎能不用我所有的爱和同样的时光来回报你呢?”
上官漱的回应是一个猛烈的长吻,再次燃起了两人的欲情。
岳芩喘息的道:“不行啊!四月还在等我呢!我这么久还没回去,她一定又要问东问西了。”
上官漱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正已经让她等了这么久,再多等一下也没什么差别。”
岳芩此时也已无法再提出反对意见了。
若是四月听见他们的对话,一定会大声的抗议岳芩有了新人忘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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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坐在前座,看着上官漱将车驶向郊区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就算有名字她也不会知道。
当她发觉的时候,车子已沿着一面似无尽头的长墙驶了好一阵子,仿佛是围住了整座山,最后终于看到了一扇挺复古的木门,虽然有点陈旧,但更显得厚实坚固,绝非是用来当柴烧的烂木头,而那个宽度则必是出自于有着长久年岁的古木。
也不见上官漱有什么动作,那扇门在车子停止前一刻悄然无息的自动敞开,更添一份神秘感。
岳芩看着门后突然展现的密林,和隐藏在林中一望无尽的小径,忍不住讶异的道:“漱,你的老家是在一座森林中吗?”
上官漱似乎对岳芩的反应感到很有趣,“没错,从十分钟前开始,你所见到的一切都属于上官一族,范围涵盖了这整座山,要到主屋大概还要十分钟。”
岳芩长吁了一口气,“你家也未免太大了吧!”这么广阔的地方她不一天到晚迷路才怪!
上官漱耸耸肩,“这些全是前几代的族人打下来的江山,我只不过是守成而已。”
岳芩却左顾右盼的道:“山我已经看到了,那江在哪里?”
上官漱也一本正经的回答,“说不上是江,只能算是条小河,凑合着用就是了。”
林径终于在闲谈间到了尽头,放眼挲去的山坡尽是一片林立的旧式房舍,但见识了先前的阵式,这个场面也不值得太惊讶了,况且她的神经也没那么纤细,讶异一次也够了。
车子停住的同时,和外头那扇比起来气派多了的大门也缓缓开启,两名身着黑色劲装、体格精壮的男子侧立在一旁,神情恭谨的向上官漱行礼。
上官漱在下车那一瞬间已罩上一份和此地相同的肃穆气息,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和岳芩独处时那样的轻松,而是上官一族的族长。
上官漱先扶着岳芩下车站好,才向其中一人以极威严的语气说道:“通知各位长老,我带客人来了。”
那名男子立即答道:“长老们已在会议堂等候。”
上官漱点点头,“好,你们先下去吧。”
岳芩只看到那两人几乎一闪身就不见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却不知在这里连看门的都身手不凡,加上机关重重,她没看见也是很正常的。这时连上官漱的车也有人处理好了。
上官漱拉住她的手,微笑道:“我家对你来说太复杂了,改天再带你好好逛过一遍,在此之前最好别一个人乱闯,若是迷路就麻烦了。”
岳芩一面应好,一面赞叹的走过一条接一条的回廊,每转一个弯,就会看见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庭院,虽无人迹但却是生气蓬勃。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平静、祥和……上官漱曾说过长驻此地的至少有两百人,大概全藏起来了。
她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上官漱的脚步,她的方向感早在转过两个弯后就完全消失了,若是让她独自走在这个迷宫似的地方,非得喊救命不可!
而上官漱则是毫不迟疑的左弯右转,迅速的走向目的地,但仍为顾及岳芩而略放慢了脚步。
“漱,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吗?”岳芩随口问道。
上官漱脚步不停,答道:“可以这么说,所有族人除了为融入社会而出外受教育的期间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这里接受一切必要的知识和武术训练。我身为族长的继位者,所受的各种训练只有更加严苛,我必须比其他人更优秀,才有资格站在这个位置。”
但岳芩注意的却非上官漱那段日子的努力。“我就知道,如果不是从小在这里打转,哪弄得清这些复杂的建筑。”
上官漱好笑的道:“原来你是指这个呀!不过包括我在内,所有未成年的族人都集中在后山的训练营,未经允许是不能走进主屋的。我也只有在接受我父亲的特别课程时才能来这里。但我可从没听说过任何初到主屋的族人迷失在这里的。”他的话声带着笑意,“只是若换成是你,就算从小住在这里恐怕还是照样会找不到路吧!”
岳芩对他的嘲笑不甚在意,“我本来就没什么方向感,这也不算是新闻了。”
上官漱轻笑了两声,又恢复原来的严肃,“会议堂就在前面,等见过那些长老之后我再带你去见我母亲。”
岳芩和他对望了一眼,轻松的微笑起来,只要有他在身边,就没有任何事能教她害怕,就算是天大的难关,她也有自信与他一起面对一切。
两人走进会议堂,立刻见到一票长老肃立恭迎,大多已上了年纪,最年轻的便是上官潮、上官汐这对双胞胎兄妹,在三、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七老八十的白发老者间特别醒目,也可见得这兄妹两人在族中的地位非常,才能和那些长老们平起乎坐。
上官漱面对这二十余人时,充分表现出身为族长的威势,右手轻轻一摆,“毋需多礼,各位请坐。”
他很自然的领着岳芩坐入主位,向所有人做个简单的介绍,但却未对她的身分多作说明。
岳芩在上官漱介绍自己的同时环看四顾,毫不意外的看到每个人都正在打量着自己,熟悉的人只有上官潮和上官汐,后者还对她眨眨眼睛,她也回以微笑。
他们的眼光并未令岳芩感到不自在,虽是以她为注目的焦点,但那些眼神却都是善意的,不带有评价的意味,让她感觉他们已是接受了自己。
上官漱则继续对众人说道:“我已寻到了将以此生保护的对象,今后除了和岳小姐有关的事件外,都不再实际加入其他行动,仅以幕后指挥的身分操纵局面,所有的考量均以岳小姐为第一优先。我想这些各位应该都很清楚,也不再多说了。”
所有的人都只静静聆听上官漱的诉说,神情泰然,没有半点反驳之言。
上官漱环视一周,将此种情况视为理所当然,也不准备徽求其他人的意见。又道:“接下来就和往常一样,说说一些该让我知道的事情吧。”转向上官汐道:“汐,先带岳小姐到涣渥居去,顺便和母亲说一声,我等会儿就到。”
上官汐应了声是,对岳芩微笑道:“岳小姐,我们走吧!”
对于就这样结束了这场会面,岳芩确实有些意想不到,虽不觉草率,但那些人毫无异议的反应令她不解,然而总不能真要他们来反对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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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和上官汐并肩走着。
“岳小姐……”
“叫我岳芩就好。”岳芩微笑道,“我能和漱一样唤你汐吗?”
“当然可以,”上官汐愉快的道,“我也觉得叫小姐太别扭了。”
岳芩则问了方才心中的疑惑,“汐,你们对漱决定保护我的事都没有意见吗?”
“你的问题真怪,难道你希望被反对吗?”
岳芩连忙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难道都没人对我的来历感到怀疑或想确定我的资格吗?”
上官汐轻笑道:“事实上长老们并没有资格质疑族长的决定。在我们族中上下的关系是绝对而且严谨的,族长决定的事就是命令,没有变更的余地,长老们只能适时给予建议。而族长也必然是个不致形成专制独裁的好领袖,除非真的造成重大缺失,否则所有族人都会相信族长的判断,服膺于他的指示。”
岳芩咋舌道:“这么伟大啊!”
“那还用说!”上官汐又道,“我顺便告诉你,其实我们已暗中对你做了许多调查,可不是一无所知,也对你十分认同。什么都没说是代表对漱哥的尊重,信任他的决定,同时也承认了你的价值。”
上官汐突然笑得有些暧昧,“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让他们不敢反对你。”
岳芩不疑有他的问:“什么原因?”
上官汐随即附耳轻语道:“我们族中有一个不成文的惯例,如果被选上的被保护者是异性,最后通常会和保护者结为夫妻。漱哥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事,他会选上你就表示已经有那个意思了,长老们再怎么样也不会反对未来的族长夫人啊!那就太不识时务了。”
岳芩立即红上了脸,原来上官漱的决定还有这层深意,害她还奇怪他怎么对这事一字未提,结果是根本用不着明说。
上官汐看着她艳红的双颊,“怎么,漱哥没和你说过这事吗?”
岳芩轻轻摇了摇头,“没提遇,但他已经向我求婚,而且我也答应了。”
上官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漱哥的动作还真快,这么一来,你就是我未来的大嫂喽!”
没有反应,上官汐以为岳芩是在害羞,回头准备再糗她一下,但转身却不见人影。
岳芩不见了!上官汐吓了一跳,连忙回身走向来路,仔细寻过每个转角,岳芩八成是没跟好,要不然不该就这么消失的。但仍是不见一丝人影。上官汐这下可慌了。
“岳芩!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