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不该对妳寄望太高。」
下一瞬间,在雪姬来不及后悔的一瞬间,他毫不留情的撑开她的身体,粗蛮的闯进她闭涩的空间,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并且在心中立誓必要成为她未来的主宰。
因为,从没有女人能像她这样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那一瞬间,他将她的喊叫含进嘴里,不让她有机会继续虐待那两片可怜的樱唇,不管她是否已经适应他的存在,他的侵略没有因她难耐的呻吟和低泣而放缓脚步,她的不驯只让他更想在她身体和心灵留下最深刻的痕迹。
激情之后,他额抵着她的,两人的粗喘互相交融,他突然又得意的扬起嘴角,让笑意透过他震动的胸膛宣泄而出。
「我很高兴至少妳不会是块冰,虽然妳极力的想掩饰。」他轻佻的挪移身体引来雪姬的惊呼,因为此刻他仍在她之中,并且蠢蠢欲动。
「妳一定不知道妳刚才深深的取悦了我,韩雪姬。」
「你……可以请你……先暂时放过我吗?」不知该如何启齿。
「我为什么要?」
雪姬既怒且羞地咬住下唇,有了不久前的教训,这次她学乖了。「我认为……既然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何不高抬贵手,我累了。」
「但我既不累,也不想放开妳,可爱的雪姬小姐,妳不会以为我只会要妳一次就餍足了吧?尤其在我刚尝到妳的好滋味之后,我怎能放过这一整晚的好时光?」
接着,不再只是恐吓和讥笑,他以行动证明他对她究竟有多满意,
雪姬被白之轩缠斗了一整晚之后,困顿的身子直到隔天近午才醒来。
「小姐?!莉儿,妳快过来,小姐醒了!」
「妳们什么时候到的?为何不叫我?」
雪姬惊讶得坐起身,没料到被子滑落竟露出未着寸缕的身子,上面可怕的点点红痕诉尽昨晚的荒唐。
「小姐……我们早在昨晚白鄂王过来找妳之前就到了,因为看妳睡得熟了……」没想到两个丫鬟竟先她一步委屈的掉泪。
换言之,其实她俩昨晚一直都守在寝室外啰?
这真是个尴尬的处境,因为,她根本没胆问当她们守在外面时,是否很不巧的听见了什么争吵声或瞄到了什么风景。
「没关系的,这事早该发生的,忘了吗?若没有废后这段插曲,他确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啊!」
「可是废后却也是事实啊!小姐以后要怎么办?风城现在更是自顾不暇,我们是一点靠山都没有了。」
「茉儿,妳知道风城的近况如何吗?银线回来了没?」
「还好小姐当初先让银线把消息带回风城,让主人有时间先撤了族人,所以自边境那一天之后,白鄂王那两万大军赶到风城时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过银线目前还没回来过。」
雪姬无力的吁了口气。「他果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小姐似乎早知道他会举兵攻打风城?」
「是有一些线索,我原本打算回风城后,再把经过全告诉妳们的,但……」她的话马上被一旁紧张兮兮的莉儿打断。
「小姐要先净身吗?刚才白鄂王让人来通知要过来这里用膳,我们得准备准备了,」
看来,他似乎不打算给她太多清静,连个午膳都要来紧迫盯人。
「那就准备吧!或许会有机会能从他口中知道风城那边的消息,还有,妳们在这宫内,最好是改口唤他主上。」
既然人已落回他的地盘上了,那就自贬为奴吧!
结果是,还没等到白之轩的到来,却先迎来难得踏出慈云宫的韩氏。
经过废后事件到白鄂出兵风城的变化,雪姬在韩氏心中的评价早不可同日而语。
「全是妳干的好事吗?」她坐到主位上,脸上没有过去对亲族晚辈的疼惜,冷若冰霜。
「姑姑所指何事?」
「真的是不一样了,都怪我还把妳当成两年前来宫里玩的小丫头,原来妳那份天真全是装出来的。」韩氏气得一掌挥掉莉儿送上去的茶盅,烫得莉儿满手发红。
「姑姑请别拿下人出气,雪姬在这里让您打骂就是了。」
「妳这贱丫头,以为我会舍不得吗?」韩氏气红了眼,果真一掌就朝雪姬的面颊上热辣辣的掴去。
「小姐!」荣儿心疼地扶起跌到地上的雪姬,暗恨自己卑下的身分帮不了主子。
「亏我还处心积虑的帮风城搞定之轩这傲慢不驯的孩子,这白鄂的后座岂能由我手上传到外面那些野女人手上?妳这丫头真让我失望。」
「姑姑在意的只是后座的传人吗?」
「难道我不该在意吗?风城就因为这二十多年来有我在白鄂关照着,才能在北境享有这么久的和平,这后座的权势虽不及主政的白鄂王,但只要懂得在适当时机稍微哄骗施压,要他照我的话去做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要不,妳以为妳能顺利住进金波宫吗?」
「但这金波宫却只是个空壳,一个没有实质意义、可以任宫女和内务官取笑欺压的假后,姑姑,妳真的觉得这后座值得我用一生去押注吗?」雪姬对韩氏的偏执不敢苟同。
「值得,就算用十辈子来押注都值得啊!」讲到此,韩氏兴奋得双眼发出奇光,诡异得吓人。
「我早告诉妳要忍的,总有一天,当妳生下皇子,后宫之中还有谁敢惹妳?我就是最好的例子,生下几个皇子和公主后,这后宫便掌握在我的喜怒之中,先王搞上哪个野女人我就杀哪个野女人。
「哪个皇子不听话,我就让他去守边陲,就连之轩这孩子看上的宫女或是他过分宠幸的妃子,我都能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谁说女人不能掌权?」
「更别说什么女人不能干政?掌管后宫就如掌握了整个皇室,妳竟会笨得参不透。」
原来……
雪姬直到此刻才完全明白白之轩会如此痛恨风城之女的原因,有韩氏这个模范在他眼前耍弄了二十几年的恶势力,他不恨才怪。
「听到姑姑这样的想法后,我现在终于放宽心了,原本,我还为着把姑姑一个人丢在白鄂国,而我却带着人自己先逃回风城感到太不应该,但我就是因为太相信姑姑长年在后宫的势力定有自保的能力,加上您是白鄂的主母,除了白之轩外没人敢动您。
「最重要的是,就算我请姑姑跟我一起走,您还未必会领情,一个不好,先下令抓我进大牢,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没错,若我早知道妳会笨得让之轩把妳给废了,我一定先亲手毁了妳,再对外宣称妳是先发疯后投井,也不至于让妳毁了白鄂和风城的关系。」
「这点恐怕是妳再如何算计,都无法改变的命运,即使妳贵为白鄂国母也不能阻止白之轩出兵风城的计画。
「姑姑,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不管妳这二十几年来如何掩饰妳的坏心眼和野心,我猜他甚至知道妳做过的每一件丑事,所以他恨妳,因为恨妳而把所有风城的女人都恨进去了,妳觉得该对这整件事负责的人到底是妳,还是无辜被牵连的我?」
韩氏面孔扭曲的怒瞪着竟无礼到敢指控她的雪姬,在她心中,雪姬所说的事没有一件是有可能发生的。
「妳……想不到妳这贱丫头还有这么一张会颠倒是非的利嘴,到此刻还敢厚颜无耻的把所有罪过推到我身上!我今天就代妳那没用的父亲教训妳!」
她像尊贵无比的神像端坐在上位,但却是闪着毒辣眼神的邪神。
「妳一定听过白鄂后宫内没有冷宫吧?其实,并不是没有,而是不需要,因为,被先王贬到冷宫的妃嫔,全都没机会活着见到第二天的日出。在我眼中,她们每一个都该死,只要让我等到她踏进冷宫那一天。
「今天我就拿这招来祭妳,我会让妳消失在那座冰冷的宫殿内,男人都是好色又贪鲜的,妳既然有办法让之轩废了妳,我就有办法让之轩贬妳进冷宫……」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若不加些筹码上去的话,玩起来肯定没意思,不如剩下的都让我来决定吧!反正我也算是这游戏里的主角之一,母上觉得如何?」
在众人的错愕和讶异下,身着锦袍、顶戴帝冠的白之轩,竟一脸兴味盎然又意态悠闲的踱进厅内。
「你、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这样是故意要吓本宫吗?」韩氏眼珠子瞪向面无表情的雪姬,以为全是她设计好的圈套。
「母上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肯定是被韩妃给气坏的,不用怕,这游戏不管怎么看来,我都觉得母上的赢面比较大一点,韩妃年纪轻,不懂得看人脸色,过去的她就常惹得我发怒,所以我说要等到她被眨到冷宫,绝对不会太久。」
「你说的韩妃……」两个女人同样的讶异。
「这消息肯定是还没传到后宫,难怪妳们全不知情,今早在前殿上,我已当着众臣的面宣布册封韩雪姬为韩妃。」
白之轩一边说着,一边用眼尾睨着脸色煞白的雪姬。
「这……随你高兴吧!但后位不可虚悬太久,后宫不能无主。」不知是否担心着刚才和雪姬所说的话全被白之轩听去,韩氏难得的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不安与无措。
「母上请放心,这后座永远都会是风城的,只要等尉将军的手下追查到风城一族的下落,儿臣马上迎新后进宫。」
韩氏无话可说,第一次发现这个儿子比之前任何被她撕毁过的对手都要难应付。
像只笑面虎。
「那我们可以再回到刚才的话题了吗?不知韩妃对这游戏的意愿如何?」
他们在玩她的命,她能如何?跪地求饶?
只怕坏了大王他的玩兴将生不如死。
「臣妾听从主上安排。」
「真乖,肯定是刚才被母上给吓到了,过来让我瞧瞧。」他气定神闲地坐下,朝雪姬伸出厚实有力的大手。
在这白鄂宫内,没有人能抗拒得了他的命令,雪姬微侧过脸走近他,素手刚进他的掌握里,马上就被他拉跌进他等候中的胸膛。
「都肿起来了,不痛吗?」他托起她的下巴,左右脸颊都仔细瞧了一遍。
见她似乎还能忍受,竟用托住她下巴的手去掐她红肿的伤处,害雪姬痛得瑟缩一下。
「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以为妳是不怕痛的,昨晚我对妳那么粗暴都没听妳喊一声痛,还好吧?」
他一定要让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吗?雪姬满脸通红的回避他过分灼热的视线。
「臣妾还受得起。」
「但妳这脸却让我不舍极了,平时妳要怎么惹我都没关系,妳却偏要去惹母上生气,让我不知该拿妳怎么办才好?」
他似笑非笑地瞄向门边的两个丫鬟。「妳们叫茉儿和莉儿对吧?领我的令去跟内务公公拿块玄天奇峰的碎冰,记得用块厚布裹着,再跟他要去年北荻进贡的蜂香软肤膏,那东西什么都能救,保证能消这红肿。」
「是。」茉儿领了令,转头要嘱咐莉儿机伶些照护着主子时,竟讶异的找不到她的人。
这真是怪了,莉儿不是会偷懒的人啊!怎么这时候会躲着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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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爱宠妃脸上出现让我看了碍眼的伤痕,母上以后手痒想打狗之前,最好先问问看她的主人允不允。」
「说这什么话,本宫又不是会随便动手的人……还把人比做狗。」韩氏其实是有点幸灾乐祸,以为雪姬在白之轩心中的分量肯定不多。
但接着听到的话,又让她羞愤难当。
「那就好,否则,儿臣真的会很为难,后宫就这么大,想让两个宫主不去碰面真的很难,只好如此了,下次谁再动手,就是在逼本王驱逐谁。」他刚说完,又赖皮的附在雪姬耳边俏声加了句--
但不包括妳,我偏不驱逐妳,看妳能怎样?
「你不会为了这个女人……就为了本宫教训了一下这个女人,就要驱逐本宫吧?我可是白鄂的主母,谁敢动我!」
「母上失态了,让儿臣恭送母上回宫吧!」
「你、你这孩子是要逼本宫死吗?」
「母上言重,孩儿虽然从不对女人手下留情,但对自己的母亲该有的孝道还是会尽,所以,」他顿了一下,将差点溜出掌握的小手拉回,又握个死紧。「儿臣建议母上认真的把这个游戏规则听好,照您的说法,只以韩妃被贬进冷宫来定输赢就太无趣了点,所以儿臣稍微改了下内容--
「只要母上能在期限内,让韩妃香消玉殒的话就算赢,反之就是韩妃胜了。」
「岂、岂有把人命当赌注的游戏?」韩氏傻眼。
「反正是一条母上欲去之犹恐不及的贱命,何乐而不为?」就别再装了吧!
「这……」
「主上能给臣妾怎样的奖赏?」
想不到原本一直在旁静默不语的雪姬,倒是先提起了兴趣,不过想一想也对,人家拿她的命来玩,她能不积极讨价吗?
「终于引起妳的注意了?」
「臣妾能要求自己想要的奖赏吗?」她不理他的冷嘲热讽。
「当然,本王最喜欢满足美人儿的要求,妳说吧!不管什么,本王一定允。」一副标准的昏君样。
「臣妾希望主上放弃继续追逐风城一族的计画,并且二十年内绝不再动念出兵风城。」
她的话让现场气氛霎时冷到谷底。
白之轩本以为她该会要求重新立她为后,或是一些让韩氏笑不出来的报复,没相i到……
「主上很为难?」
「不,本王允了。」咬紧牙关也要允,谁教他刚才话说得太满。
「谢主上恩典。」
雪姬脸上终于绽出点笑意,这至少让白之轩感到自己的牺牲有了回绩。
想来真是太奇怪了!
别的女人要求赏赐时,谁不是极尽逢迎献媚的?就只有她独树一帜,不卑不亢得让他觉得无理取闹的人是他。
其实,也没错啦!
「母上打算要什么?」他转头问向一脸不豫的韩氏。「对一个什么都不缺,又贵为一国之母的尊贵女人来说,连儿臣都想不出来母上还能要什么?」
韩氏深沉的回视着白之轩,完全猜不透这个儿子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原先她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而已,她知道白之轩就算再怎么不驯乖僻,都不会拿人命来玩,但现在,她不确定了。
除非,他这么做另有目的。
「不过儿臣倒是有个想法,若是母上赢了,儿臣便把这白鄂王的印玺交出来如何?』
「你、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啊?!」简直是反了!
「儿臣偏就不怕女人干政,这白鄂国就算出了个掌权的女王又如何?母上不想试试吗?现在您有机会尝尝那种唯我独尊的滋味了,错过就再也遇不到了。」
他果然还是听到她刚才跟那贱丫头说的话了,所以,现在是冲着她来的吗?韩氏不敢肯定的忖着。
「儿臣会让人单拟诏书,再请左右大宰作证……」
「国家大事,岂可当儿戏玩!」
「有了儿臣的印玺,加上可召唤数十万大军的虎符,母上完全不用担心儿臣,或是其它大臣翻脸不认帐;但话说回来,若母上输了,除了我应允韩妃的东西外,儿臣还要从母上这里取回一个小东西才公平。」
「什、什么东西?」鸭子已经被赶上架了。
「到时儿臣必命人拆了慈云宫,至于里面的人,只好委屈往城外的善恩寺长住了,但儿臣可拍胸脯保证,母上绝不会像那些先王的皇妃一样,离奇又可怜的死在半路上。」
「这是逼宫!简直大逆下道!」她气急败坏的斥喝。
谁知这个她怀胎九月拚了命生下来的儿子竟一点也不知悔改,还笑得无比灿烂的说:「那又如何?」
送走韩氏后,大厅剩白之轩和雪姬两人各据一方,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想等着对方先开口。
而手脚俐落的两个丫头也早把午膳备好,只等两人移驾上桌,最后却是白之轩不耐地这走她们,独留雪姬在他视线之内。
「翠薇宫里的韩雪姬非常不一样,这才是真正的妳吗?」
「很失望?」
「不,是比失望更高一层的狂喜。」和庆幸。
「看得出来,能让王上拿臣妾的人头玩得尽兴,是臣妾的荣幸。」
「怕吗?」
「怕,臣妾和一般人一样都怕死,但苟延残喘能换来风城的平和和二十年的立足地,值得了。」
「风城……」他若有所思的盯着雪姬无瑕平静的面庞,「如果妳真的关心风城,为何又要使计让我废了妳?」
「妳大可如母上说的那样,守好妳的后座,掌握了后宫,就是掌握了整个白鄂国。」
「你我都知道,那个后座是个笑话,尤其你又给了瑞姬太多的暗示:白鄂早有独力驯养战马的能力,两国兵力又相差悬殊,加上你痛恨风城的女人,这些都是促使你出兵的原因。
「但真正让你不能不这么做的却是你的王者霸气,只要不能为你所用的力量必毁之,在你心中,即使你不再需要风城的马,风城也不能和第三国合作,成为你日后的隐忧。」
白之轩浅笑着摇头。「那些暗示原本可不是要逼妳逃离我的。」
那时的他,以为瑞姬是奉两宫之命来蛊惑他,他要逼她作抉择,让她知道只要投向他,风城的势力就威胁不了他,结果……
「如果妳笨一些就好了,不过,真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失望而不是狂喜了,妳很不一样,现在的妳和那时的瑞姬完全不同,听说她很调皮贪玩,就像那时的妳一样,妳们姊妹感情一定很好。」
「是很好,后悔没能早点认识她吗?以后还是会有机会,不用急。」
竟敢咒他?
她的话让白之轩微拧起眉,但很快的就舒展开来。「我已经认识她了,并且深深为她着迷,还为她废了后。」
他看她的眼神转为火热,让雪姬不知该如何自处,她自以为他双眼看的并不是现在坐在他眼前的她,而是透过看她想着另一个人。
那感觉很不好,而她,不喜欢这样。
既然不喜欢,自然要让他不高兴。
她猛地起身,倔傲的丢下话。「很不幸的是,这个『她』和那个你口中『金波宫那个女人』是同一人,现在你还为她着迷吗?」
但他没上当,懒懒的跟上去。「忘了妳昨晚承诺我的臣服吗?妳若不懂得取悦我的方法,也该表现出妳的顺服,否则只要我一下令,妳和风城一族的命运将十分坎坷。」
「听起来真可怕,不过,你忘了再加上你的印玺,我们现在是在同一条船上呢!白鄂王。」
「说得也是,难怪妳表现得这么轻松了,妳以为我会为了王位,设下重兵,层层保护妳的安全?」
「我会小心谨慎。」被层层保护既辛苦又没有自己的空间,她宁可不要。
「早料到妳会这么想,那就自求多福吧!不要太早夭折啊!我的爱妃。」他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很自然的将她纳进怀里。
「妳没见识过那女人的恶毒,不会知道自己的小命正受着多么可怕的威胁,我曾亲眼目睹她用尽各种手段,只为除去碍她眼的受宠妃嫔和宫女,即使要亲自下手,她也不会眨一下眼,妳能想象自己因恨一个女人而手染血腥吗?」
雪姬无语,她知道他现在正要把过去属于他的黑暗的一面告诉她,他说过的,他个性中属于邪恶的部分全都继承自风城的血统。